真要那樣,華夏人絕不會再手軟,給她機會的。
黎小草不想在失去前夫後,再失去女兒。
但陸天秀非得作死,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如果你不走,永遠都留在我身邊,多好?”
黑暗中,癡癡盯著沈嶽的黎小草,剛想到這兒,就有嗡嗡的輕顫聲,自床頭櫃上傳來。
手機的振動聲。
沈嶽的輕鼾聲,立即停頓了下。
“是您的手機。”
黎小草馬上就翻身坐起,伸手開燈,拿過了手機。
這部手機,是荊紅命特意留給沈嶽的,方便隨時聯係。
黎小草曾經在沈嶽隨手翻閱電話簿時,偷偷看了一眼,是空白的。
新手機,新卡。
沒什麼包月套餐之類的東西,那麼能打通這個手機的人,隻能是知道沈嶽在這兒的人。
沈嶽睜開眼後,黎小草輕聲問:“我出去走走。”
“走什麼?現在都幾點了,還出去走。”
沈嶽打了個哈欠,順手在她最傲人的地方掐了把:“我們都恬不知恥的多少次了,還有什麼隱私可講?幫我接電話就好。”
他覺得,肯定是荊紅命打電話來“查崗”,才讓黎小草接電話,以表示他為了國家利益,當前正乖乖和阿姨級老婆睡在一起呢。
“哼,你就喜歡欺負我。”
雖然被掐的一點也不疼,黎小草還是矯情的哼唧了聲,又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打開手機擴音器,柔聲說:“您好,請問哪位?”
沒人回答,幾秒鍾後嘟的一聲,通話結束。
“打錯電話的?”
黎小草有些納悶,舉著手機在耳邊看了眼。
“可能是吧。”
雖說很少有人知道沈嶽這個新號,卻無法避免會有打錯電話的人。
又張嘴打了個哈欠,沈嶽喃喃的說:“老婆,睡覺了。”
這廝嘴裏說著要睡覺,可右手卻不老實,鑽進了黎小草的睡袍裏。
黎小草嬌軀立即輕顫,臉兒飛紅,抬手壓住了那隻手,輕咬著嘴唇:“老公,不行的。”
她說不行,不是因為她來大姨媽了,更不是她不喜歡和沈嶽那個啥。
相反,和沈嶽那個啥到天荒地老,就是黎小草最最渴望的。
她說不行,是因為沈嶽從美森穀地回來後,因體力透支嚴重,昏迷了足足三天才醒來,身、體狀況、槍傷才有所恢複,實在不適合現在就做某種健身運動。
“我說行。”
都說色膽包天,男人上來那股子勁後,哪兒還管別的?
沈嶽也是這樣,壞壞的笑著問:“我現在的狀況,貌似比剛輸血醒來之前,強一百倍吧?”
肯定的啊。
那時候的沈嶽,身軀虛弱的也就比死人多口氣而已。
結果,還不是被黎小草給“迫不及待”的法辦了?
這廝提到那件事後,他家大嫂臉更紅,盡管依舊哼唧著說不行,腰肢卻蛇兒般的扭了起來。
臥室內的空氣中,開始有某種味道彌漫。
就在他家大嫂的最後一道防線即將被攻陷時,嗡嗡的聲音,再次響起。
“來、來電話了。”
黎小草總算找到了克製的借口,慌忙伸手推開他,又拿起了手機。
沈嶽很鬱悶:“誰啊?這麼不懂的體貼人,簡直沒人性。”
“還是那個手機號。”
黎小草看了眼,又問:“要不要接?”
“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