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沈嶽也是個奇葩,總算搞清楚女人是誰後,立即想到了這些。
盡管他也知道,他可能是想多了——
任明明在這兒,純屬某種機緣巧合。
更關鍵的是,她奮力掙開沈嶽的手後,再次砸拳下來時帶起的拳風,也有力證明她壓根沒有想和人那個啥的意思,妥妥要弄死他的節奏。
無論她是怎麼出現在這兒的,沈嶽都不想被她打個滿臉開花,卻又不能展開殺傷性的反擊,隻能再次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拳頭。
受驚過度下,又是在黑暗中,任明明絲毫沒察覺出,她用鎖腿神功鎖住某人腦袋的姿勢,有多麼的不可描述,隻有滿腔鼓蕩著的殺意。
而沈嶽知道她是誰後,又不能傷害她,隻想掙開她,趁黑逃出去。
現在沈嶽假如再不知道,這純粹是個誤會,那他就是個豬。
而且,沈嶽絕不能讓她知道,是他。
要不然,麻煩就會黃河水那樣滔滔不絕。
因為瞬間接連砸出幾拳都沒奏效的緣故,任明明更加的驚慌,接連發出嬌叱聲,兩條大長腿,更加死命鎖住沈嶽的腦袋,這也讓他的口鼻,全部深陷了柔軟有彈性的小腹裏。
這是要用那個什麼,活生生憋死我嶽哥麼?
特麼的。
沈嶽不能張嘴,無法呼吸,不能展開強有力的反擊,隻希望能在默聲中掙開她,兔子般的逃之夭夭。
可發狠的任明明,現在戰鬥力高達十二分,已經再次掙開了他的手腕,雙拳合攏,力劈華山式猛轟下來。
沈嶽的左手呢?
這隻該被砍掉去喂豬的臭手,絲毫不管主人當前所麵臨的情況有多危險,依舊死死抓著一團粉白。
那玩意除了能憋死人外,就不會有任何威脅了好吧?
隻好用右手,第三次托住任明明雙拳的沈嶽,左腳點地,奮起神威——的轉身。
成功。
他一下就把任明明反壓在了床上。
因角度等各方麵實在說不出的原因,沈嶽反擊成功後,雙膝跪在了床前,形成腦袋趴在人家那個啥處、左手抓著那個啥,右手抓著她雙手手腕的姿勢。
他總算說服左手,請它老人家撤軍,來掰開幾乎要鎖斷他脖子的長腿。
這樣他不發一聲,掙開任明明趁黑迅速逃走的可能性,大增。
任明明接連幾次凶狠的捶打都失敗,尤其被男人反壓在床上,感覺出他要從鎖腿裏掙出腦袋後,心中大慌,哪敢讓他掙開,再也顧不得暴擊他了,隻能嬌叱著伸手去抓他的頭發。
她就算拚了命,也不能讓男人從鎖腿裏掙出去。
她希望,能用鎖腿活生生絞斷男人的脖子!
事實證明,女人在發狠時爆發出的戰鬥力,能讓天地變色的。
而沈嶽的武力值再怎麼牛批,貌似也比不上老天,他又不能對任明明展開致命性的反擊,要想掙開她的鎖腿,嗬嗬,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這臭娘們,難道不知道她當前的動作,有多麼被正人君子所不齒嗎?”
掙紮幾下都沒掙開的沈嶽,心中生氣,索性發狠,雙手抓住她胳膊,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啊!”
任明明突然長高了這麼多,重心不穩,驚叫一聲。
可就算這樣,她的鎖腿也沒絲毫鬆懈。
目不見物,更無法呼吸的沈嶽,在猛的站起來後,完全是憑感覺跑向了門口,試圖用門框,把和他麵對麵騎在他脖子上的任明明,撞昏過去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