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展小白的繼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也算是你丈母娘了。”
葉修羅慢悠悠的回答:“而且,她還說她女兒雲渺喜歡你。嗬嗬,那麼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可是你的雙重丈母娘了。沈嶽,如果我是你,我是絕不會放過這麼騷的丈母娘,早就把她辦了。”
沈嶽有些生氣:“葉修羅,請你說話注意點。”
嶽哥表麵上很生氣,也不解葉修羅為什麼要綁架聞燕舞,暗中卻得意:“草,這個還用你來提醒?老子早就把她給辦了。”
葉修羅也沒再藏著掖著:“聞燕舞是想刺殺吳凡的,卻被我巧施妙計活捉了她。本來,我是想用她來打擊報複你,讓你和她發生那種不可描述的關係。籍此,來打擊你和展小白,幫我哥報仇。”
沈嶽臉色立即鐵青,咬牙切齒,語氣陰森:“葉修羅,你這樣做,不怕遭雷劈嗎?何況,你也知道,葉臨空之死,是他咎由自取,和我有屁的關係——”
“胡說!”
葉修羅尖叫著,打斷他的話:“如果不是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哥怎麼會被叢林反噬?我,又怎麼會擄走!是你,都是你這個天殺的!我要毀掉你,讓你生不如死——”
她尖叫著,抓起案幾下的煙灰缸,狠狠砸向了沈嶽。
看她滿臉漲紅,神情激動,雙眸閃著瘋狂的光澤,沈嶽就知道最好不要再刺激她了。
畢竟,他今天是來低頭認輸的。
葉修羅雖說不知道他和聞燕舞的關係,但在失去理智後,萬一弄死那個娘們,嶽哥以後還有何麵目去死?
抬手接住煙灰缸後,沈嶽苦笑,語氣誠懇的說:“葉修羅,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
“可以。”
葉修羅倒是還保存著些許理智,馬上一口答應,抬了下秀足:“過來,幫我處理傷口。”
沈嶽皺眉:“為什麼非得讓我幫你處理傷口?”
“我需要你的態度。”
葉修羅冷笑:“嗬嗬,你剛才不是說,不願意捧我的臭腳嗎?你連這點委屈都忍受不了,又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談判的誠意。”
沈嶽不說話,快步走過去,坐在了案幾上,打開了急救箱。
不就是給她處理下傷口嗎?
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把葉修羅右足放在膝蓋上,沈嶽拿出鑷子:“會有些疼,忍著點。”
“比死差遠呢。”
葉修羅嘴上說的硬氣,卻用力咬住了牙關,抬起拿著手機的右手,擋住了眼。
玻璃碴被取出來時,葉修羅嬌軀劇顫了下,隨即長長鬆了口氣。
“這娘們的臭腳,還真性、感。”
沈嶽雖說討厭葉修羅的人,卻會衷心讚美這娘們的一雙大長腿,還有這雙秀足。
包紮這種小傷,對沈嶽來說簡直不叫事。
三下五除二,貼上創可貼後就搞定了。
“好了,最多明天早上,就能穿硬底鞋了。”
“我就偏偏現在穿。”
“隨你。”
“幫我穿上絲襪。”
“你——”
“不願意就算了。”
“絲襪在哪?”
“自己去找。”
“特麼的。”
看在必須得表現出認輸的誠意上,沈嶽隻好低低罵了句,起身快步走進了休息室內。
葉修羅的休息室,裝修風格就像她的人那樣,性、感招搖欠次奧。
絲襪倒是很好找,就在床尾搭著。
隻是沈嶽貌似從沒幫女人穿過這東西,尤其給個討厭的女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