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葉修羅昨晚沒有那樣做。
她讓聞燕舞代替她,盡享了沈嶽酒醉後的瘋狂饋贈。
明明很想那樣做,卻沒那樣做,隻為葉修羅聽沈嶽醉倒後,不住呢喃展小白的名字,喊她小老婆——
那種明明已經沒有了意識,卻依舊忘不掉的愛,讓葉修羅嫉妒的要發瘋!
她是真心搞不懂,沈嶽和展小白的愛情,怎麼會那樣深。
她從嶺南回來後,就已經派人仔細打探過了,得知除了展小白曾經給沈嶽獻血外,好像也沒發生多大的事,能讓他們愛的死去活來啊。
可偏偏,他就是那樣愛她。
也許,他們注定要相愛。
這是葉修羅冥思苦想很久,才找到的答案。
也隻有這個答案,才能合理解釋沈嶽和展小白的關係。
他們的愛,就像一堵牆,擋在葉修羅和沈嶽之間,讓她無法得到他的真心。
葉修羅不在乎被人罵她蛇蠍美女,罵她是蕩、婦,甚至差點被莊純殺死後,她都已經不是太在乎生死了。
她唯一在乎的,就是——愛。
真愛。
來自沈嶽的真愛。
她的真愛爆發,隻為他。
她可以為了真愛,為了他,甘心轉變成本世紀最稱職的賢妻良母。
前提,是沈嶽也必須愛她。
哪怕,愛她隻有愛展小白的十分之一,也好!
但,昨晚她現場旁觀沈嶽和聞燕舞抵死纏綿時,從他野蠻粗暴的動作中,含糊不清的話語,尤其竟然流下他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悔恨淚水中,清楚意識到,他一點點都不愛她。
他心裏,隻有展小白。
他那樣瘋狂,隻為來報複她的陰險,讓他深陷泥坑後的無法自拔。
所以,葉修羅可以在他醒來後,和他說那些真心話。
也可以像所有能爬得大床的妻子那樣,用喂奶般的方式,來告訴他,她有多愛他。
可,在沈嶽慢慢把她推倒在床上,要扛起她那雙大長腿時,葉修羅卻果斷拒絕。
沈嶽一楞,隨即明白,輕聲問:“還疼?”
處子剛被破了後,當然會疼。
葉修羅又沒被破,當然不疼。
就算是疼,也是她為完美騙過沈嶽,自己搞出來的傷口在疼,不是那兒疼。
“在你沒有真愛我之前,我是不會給你的。”
葉修羅心中喃喃的說著,表麵上羞澀的點了點頭。
沈嶽立即縮回了手,尷尬的笑了下:“那個啥,我去洗澡。”
“早就給您放好熱水澡了,多泡會兒,能解酒。”
葉修羅想了想,又說:“有件事,等你洗完後,我再告訴你。”
“好。”
沈嶽點頭,下床快步走向了室內浴室間。
等他關上浴室房門後,葉修羅才緩緩回頭,看向了西邊牆壁。
臉上,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牆壁上掛著一幅油畫,是高仿的蒙娜麗莎。
如果很仔細的去看,就能看到總是保持神秘微笑的蒙娜麗莎,雙眼是透明的,也有耳朵眼。
聞燕舞可以通過這雙眼睛,看到隔壁的房間內。
可以通過蒙娜麗莎的耳朵眼,聽到那邊的人在說什麼。
根據舞姨的閱曆,她當然能看出葉修羅在和沈嶽說的那些話,都是發自肺腑的。
可她卻不明白,葉修羅既然明明那麼在乎沈嶽,卻讓她昨晚遭受到了小壞蛋的野蠻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