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隻把我當小妹看,可我卻把你當——”
雲渺說著,低頭在他耳朵上輕咬了下,說出了兩個字:“老公。”
沈嶽把她當小妹看,雲渺卻把他當老公。
像雲渺這種就讀名校的女孩子,稱呼深愛的男人時,也稱“老公”,無疑是很俗氣的。
可除了這個稱呼外,還有什麼能形容她對沈嶽的愛?
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自然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
雲渺相信,就算她到牙齒掉光,白發蒼蒼,都不會忘記她被方剛扭著小臉蛋,靈魂都在絕望的呐喊,卻有個滿臉傲氣,卻又吊兒郎當的家夥出現,用相當血腥的手段,給壞蛋沉重的打擊,又對她隨意笑著說別怕時的樣子。
很清楚自己有多麼美麗的雲渺,更清楚就是在那一刻,她被沈嶽俘虜了。
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力。
生,她是沈嶽的人。
死,她是沈嶽的鬼。
無論,他要她,還是不要她。
能明媒正娶的嫁給他,當然是雲渺最大的希望。
不能嫁給他,隻要能做他的女人,雲渺也同意。
甚至,哪怕隻做他一次的女人,雲渺就能心滿意足,為他單身到老。
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少女的愛情,煙花般驀然綻放後的美麗。
執著。
葉修羅,也是這樣。
隻是雲渺寧可躲在角落裏偷偷的哭泣,也不會像羅爺那樣,做任何傷害沈嶽的事。
可是當雲渺含羞帶怯,輕聲說出那兩個字後,本該備感幸福的沈嶽,臉色卻刷的蒼白。
迄今為止,已經有好多女人,都輕咬著沈嶽的耳朵,叫他老公了。
索菲婭叫過,雲霞叫過,黎小草母女倆叫過,葉修羅叫過,聞燕舞——也叫過。
那麼多女人叫過沈嶽老公,但唯獨聞燕舞發、騷時的叫聲,和雲渺的一模一樣。
她們是親生母女。
黎小草和陸天秀也是親生母女,暫且不管國家利益,沈監軍不也是笑納了?
可她們倆是外國人啊。
別說是母女花了,就算再加上姐妹花,沈老板在吃飽喝光後,最多歎息幾聲“我特麼的簡直不是人”後,接下來繼續做不是人的事。
但沈嶽卻無法接受聞燕舞和雲渺倆人,都用相同騷騷的口吻,喊他老公的現實。
這會給他說不出的負罪感。
現在他已經知道,聞燕舞在得知雲渺愛上他後,就想去自殺來給她“騰空”的事了。
假如他真把雲渺收了——
聞燕舞,必死無疑。
說句沒良心的話,聞燕舞死了就死了吧,反正沈嶽也不是太愛她,隻是垂涎於她的性、感嬌軀。
紙包不住火的。
真那樣,雲渺早晚都會得知親生母親,因她被沈嶽收了就自殺的事。
相信這個身心都是很溫柔,脆弱的女孩子,肯定無法接受害死母親的現實,就算不自殺謝罪,也會鬱鬱寡歡,憔悴致死的。
笑納外國母女花,嶽哥能快快樂樂。
可一旦收了雲渺,卻能害死她和聞燕舞。
想到這兒後,沈嶽仿佛看到聞燕舞自掛東南枝,屍體隨風飄蕩,舌頭伸出老長,瞪出眼眶直勾勾看著他的雙瞳裏,全是怨恨之色——
又仿佛看到,雲渺知道後,會掩麵縱身躍下滔滔黃河,傾城小佳人就此香消玉殞。
“老、大哥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