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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勝,絕不能敗!
哪怕把眼睛瞪瞎了,也得和這小丫頭靠下去。
為轉移來自眼睛上的高度疲乏,謝安晴啟動了自我麻醉功能,開始回想昨天下午在漫天飛雪的小樹林內,姐夫托著她的雪股,讓她情不自禁高聲浪……那種在天空中飛翔的快樂,果然迅速分擔了來自眼睛的疲勞,眸光更加堅定。
沃草,這倆婦女也太厲害了吧?
眼看馬上五分鍾了,竟然沒誰眨下眼,這簡直不是人啊。
可如果再這樣下去,百分百會兩敗俱傷。
司晨和程城等人,心中雖說無比欽佩兩大校花火星撞地球般的較量,但又為她們的健康擔心,正要說啥也得結束這場鬥戰時,忽聽門口傳來一聲怒吼:“謝安晴!”
這聲猝不及防的怒吼,一下打亂了安晴的進攻,嬌軀劇顫,輕啊了聲慌忙回頭看去……鬥戰結束。
無論何種原因,終究是謝安晴輸了。
為此她特別惱怒。
尤其看到害她失敗的人,竟然是額頭上貼著創可貼的辛華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嬌聲怒叱:“辛華,你是不是有病啊,亂吼什麼呢?”
辛華是院領導的公子,也許幫不了什麼,但壞事卻能綽綽有餘,像安晴這種出身平凡的,能不得罪他,就不能得罪。
而且謝安晴又是個嬌憨的性格,以往即便是被辛華糾纏的再怎麼過分,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罵人有病。
她現在敢罵,一來是辛華害她輸給了雲渺,二來是有了姐夫當靠山,底氣大了很多。
“我有病?哈,哈哈,你這個賤人。”
辛華還真沒想到,平時即便是拒絕也是很委婉的謝安晴,當著他幾個社會兄弟和同學的麵,就敢罵他有病,立即感覺尊嚴被踐踏,徹底撕破臉,張嘴就罵出了和名校大學生身份不相符的詞彙。
謝安晴立即冷下臉,低聲喝問:“辛華,麻煩你嘴裏放幹淨點。”
辛華還沒說什麼,一個光頭青年邁步走了進來,眼神好像刷子那樣,在謝安晴臉上來回的掃,陰笑:“嗬嗬,我華哥嘴裏不幹淨了,那又怎麼樣?小娘們,看你也挺端莊的樣子,沒想到卻是個水性楊花的貨色。真是瞎了這幅長相,愧為京大學生這四個字。”
謝安晴一楞:“誰,誰水性楊花了?”
又一個留著遮臉長發的青年,嘿嘿笑著走進來:“你本來是我華哥的女人,結果昨天卻當著他的麵,和你姐夫投懷送抱,丟盡了萬千學子的臉。這不是水性楊花,又是什麼?”
不等謝安晴有所反應,壓軸的社會大哥出場,傲慢姿態十足:“那個叫沈嶽的小子呢?趕緊給他打電話,讓他來這見爺們。挖走我兄弟的女人不說,還又當街搶走他的車。哼哼,真以為這是無法無天的社會呢?”
謝安晴這才明白,辛華帶人來找她,主要是來找沈嶽的。
可他們怎麼說,沈嶽搶走了辛華的車?
安晴從來不和社會人物接觸,不認識辛華找來的這三個人是誰,但司晨幾個活躍分子卻認識,心中叫苦:“哎呀,這不是魯屠夫他們嗎?”
看安晴不說話,魯屠夫有些不耐煩,抬手敲了敲門:“快點給沈嶽打電話……”
他剛說到這兒,突聽背後傳來一個陰柔的男聲:“不用打,我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