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腿不住打顫的潘琳琳,這才漸漸的回過神來,艱難的說:“嶽、嶽哥,你,您好。”
“還行吧,也不是太好。唉,最近煩心事特別多。無意中騎了小姨子,和小妹不清不楚的不說,還又莫名其妙的找到了爹媽。結果呢,接連兩次給我致命打擊的人,就是我的親媽。這就夠我蛋疼的了,我那個看上去比我還要年輕幾歲的姐,又非得哭著喊著給我當老婆。你說說,我能好多少?”
就像個長舌婦那樣,沈嶽絮絮叨叨的說著,走到梳妝台前坐了下來。
啥小姨子小妹親媽姐姐的啊?
這家夥幹嘛要和我說這些。
不會是神經病醫院裏的圍牆歪了,他跑來我這兒了吧?
心裏這樣想著,潘琳琳悄悄的向門口走去。
那家夥還在娘們似的叨叨著,沒看到潘琳琳要溜出去。
可當潘琳琳悄悄抬起的右手,剛碰到門把時,這廝卻淡淡的說:“你敢走出這個房間一步,我就告訴葉修羅……哦,忘記和你說了,那是我前女友。如果讓她知道,你看出她親嬸嬸在某些方麵的事,那你覺得,你還能活多久?”
潘琳琳徹底的暈了。
囂張跋扈的葉修羅,咋還成了他的前女友了?
我的個嶽哥啊,您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雖說這廝看上去特像精神病患者的樣子,可他既然能說出葉修羅的名字,就證明他不是一般人。
尤其潘琳琳親眼看到,這廝隨手拿過一個化妝用的鐵皮盒子,五指並攏,那盒子就扁了後,她就感覺脖子疼,臉色煞白煞白的,哪敢再逃出去,隻能戰戰兢兢的請問我嶽哥,有何貴幹。
沈嶽倒是特想像小娘皮那樣,五指張開,篤的刺在桌子上,再拿起來時,已經多了五個孔。
用那種方式來嚇唬人,效果更佳。
可他實在沒那種本事,隻好拿鐵皮盒子出氣。
不過就算這樣,也已經把潘琳琳嚇得麵如土色了。
沈嶽還算勉強滿意,回頭和氣的笑著,請人家給他化妝。
聽沈嶽說完後,潘琳琳心中稍稍放鬆:“原來是個心理變態患者,特鍾情於女裝大佬樣。”
也不能怪潘琳琳這樣想,因為沈嶽要求潘琳琳把他化妝成女人,要有假發,要有長裙,還要有長筒馬靴和黑絲,最好是再多給他戴幾個鋼絲胸墊,那樣顯得他雄偉些。
他要求的這些,對潘琳琳來說不算啥。
這間休息室,既是試衣間,也是倉庫,啥假發胸墊黑絲各種裙裝等等,可謂是應有盡有。
就是長筒馬靴最大碼才三九,沈嶽卻是穿四二碼的。
不過這不是事,沈嶽早就想到這點了,帶來了適合他穿的棕色平底馬靴。
隻要沈嶽不把那些話告訴葉家的人,無論他提出啥要求,潘琳琳都盡量滿足。
哪怕這廝站起來,開始飛快的脫下衣服時,潘琳琳也沒太驚慌,隻是死死盯著他的腹肌,發呆。
“別看了,再看,我也不會給你的。趕緊的,給哥們挑一身適合我穿的。”
沈嶽特討厭被潘琳琳用這種眼神看,這讓他簇生出他是夜場嘎嘎,正在接受客人挑選的錯覺。
這廝肌肉如此結實,渾身充斥著男性的陽剛氣息,卻偏偏鍾情於假扮女裝大佬,潘琳琳暗中感覺特可惜,卻不是太害怕了,慌忙給他挑選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