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羅爺落魄後,就連以往在她麵前隻會諂媚奉承的美容師,都敢欺負她了!
葉修羅無聲冷笑了下,伸手抓住那隻已經攀上酥胸的鹹豬手,剛要用鋒利的美甲,狠狠掐出血口時,卻有個男人的聲音,蚊子哼哼般的傳進耳朵裏:“羅爺,哥們肩負護送你平安回國的重擔,現在要點好處,你應該不會有啥意見吧?”
男人說話的聲音雖低,聽在葉修羅耳朵裏,卻像晴天霹靂!
一等艙內的光線很暗。
可葉修羅卻感覺,她驀然置身於暖陽下的草坪上,清風徐徐吹起她的秀發,讓她感受到了無法承受的幸福,暈眩的隻想尖叫。
沈嶽。
沈嶽!
沈嶽!!
這個惡棍,終於沒有辜負我羅爺對他的一番厚愛,就在她最最絕望時,化身潘琳琳出現在了她身邊。
隻要有他陪同,別說是讓羅爺去小小的東洋了,就算去酆都城,她都保證哼著最炫的民族風,邁開一雙大長腿,神采飛揚的前行。
原來,爺爺沒有拋棄我。
葉家,沒有拋棄我。
沈嶽,更沒拋棄我!
他們瞞著我,讓我在登機之前無比的絕望,隻是給那些躲在暗中監視我的東洋鬼子作戲看。
這樣,他就徹底躲在了暗中,做他要做的事。
我就說麼,這個惡棍怎麼能不管我,怎麼能無視華夏的利益,任由我去死,任由東洋人小醜般的在梁上跳來跳去。
哈,這個惡棍,怎麼能化身潘琳琳呢?
她剛下車時,走路的樣子,扭腰擺胯,騷的不行啊。
我要親他,好好的親他,親死他……
驟然間,隻感覺全身細胞都在瘋狂呐喊的葉修羅,正要不顧一切抱住某惡棍,讓他品嚐到世界上最甜蜜的吻時,就聽他又問:“想讓哥們一番苦心都付之東流?”
沈嶽的這句話,就像一盆涼水,當頭澆在了葉修羅腦袋上,讓她瞬間清醒。
是啊,沈嶽說的沒錯,羅爺的前後座椅上,都是光明正大監視她的東洋人。
如果她不顧一切的狂吻沈嶽,人家肯定會有所發覺:“咦,情況不對勁哦。兩個娘們,咋就當眾熱吻起來了呢?看來,這美容師來曆非凡啊。得查,仔細查!”
真那樣,沈嶽的一番心血就付之東流。
而我羅爺,也隻能美眸含淚,獨自踏上黃泉路。
可要是不獎勵這家夥,葉修羅又渾身不得勁,有可能會就此瘋掉。
於是,葉修羅抓著那廝的鹹豬手,自衣襟下鑽了進去,放在偉岸的酥胸上,大病將死之人那樣有氣無力的哼哼:“寶貝兒,這是你的,你的,你的。”
既然這是我嶽哥的,那他還有啥客氣的?
自然是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讓肥膩的軟肉自指縫內鑽了出來。
應該很疼。
可我羅爺喜歡啊,右手悄悄伸進某人的套裙下。
很快,那玩意就變成了鐵棍……
沈老板倒是很想享受下葉修羅的傾情服務,可卻又擔心在釋放時的某種氣味,會引起別人的警覺。
話說,東洋人在這方麵可是始終走在全人類的前列,鼻子一抽,就能精準分辨出某種氣息,是多少歲的男人所釋放,然後就會驚訝:“咦,葉修羅身邊的那個娘們,咋會有男人吐了的味道?難道說,她是男扮女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