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羅咯咯嬌笑,腰肢一擰,就像跳華爾茲那樣轉在他身邊,右手摟住他的腰,滿臉邀功般的迫切:“來,羅爺給你個驚喜。”
“山間雅閣呢?”
沈嶽四下裏看去,沒在客廳和陽台看到山間雅閣的人,接著看向浴室。
浴室的房門半敞著,也沒人。
反倒是臥室的房門,是緊閉著的。
沈嶽眉頭又皺了起來。
外麵有大批的山間走狗看守,山間雅閣插翅也難逃出客房,那麼他不在外麵,隻能是在臥室裏了。
雖說這是在酒店,不是沈嶽的葉修羅的愛巢內,但他這個“一家之主”被趕到別的女人房間,這娘們卻把別的男人藏在臥室內,他還是立即有了領地被侵、犯的不高興。
“得,少用吃醋來哄我開心了。你家羅爺,可不是展小白那樣好哄的小呆萌。”
葉修羅摟著他腰的右手,輕輕掐了下軟肉,擁著沈嶽走到臥室門前,抬腳打開:“不過,我還是很喜歡你這樣對我的。唉,可憐的女人啊,一旦被臭男人擄獲了,智商就會明顯下降。哪怕明知道你是在花言巧語,可還是會感覺喝了蜂蜜那樣的甜。”
老子哪有哄你了?
沈嶽剛要說出這句話,就看到山間雅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臉色蒼白的閉著眼,剛睡著的樣子。
他穿的衣服,就胡亂丟在地上。
讓他不穿衣服的睡在你床上,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沈嶽又感覺尊嚴被碾壓了,怒火上竄,剛要瞪眼,卻又再次皺起鼻子,獵狗般嗅了起來。
客房內的空氣中,除了空氣清新劑和葉修羅淡淡的體香外,就是很正常的煙草氣息。
但臥室內,卻有血腥和酒精的氣息。
雖然窗戶敞開著,卻因房門關著,沒有造成空氣對流,這兩種很濃鬱的氣息,始終彌漫在屋子裏。
沈嶽回頭,看向了門後的廢紙簍。
裏麵,裝滿了大團帶血的麵紗。
難聞的氣息,主要是從這裏麵散發出來的。
沈嶽懵比,實在搞不懂這是咋回事。
葉修羅也不著急解釋,隻是無聲吃吃的嬌笑著,牽著他的手快步走到床前,小心掀起了被子。
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沈嶽以為被子下麵蓋著個熟睡的嬰兒。
被子下當然沒有熟睡的嬰兒,隻有啥衣服也沒穿的山間雅閣。
他雖然沒穿任何衣服,可腰胯處卻纏滿了繃帶。
尤其他那個男性突出的地方,繃帶更厚,還有血跡滲了出來。
沈嶽呆呆望著雅閣先生那個地方,半晌後嘴角才抿了下,輕輕歎了口氣,轉身快步走出臥室,來到陽台上,打開窗戶,被冷風吹了老大會,才感覺好受了點。
雖然對山間雅閣沒有絲毫的好感,就算他從高樓上一躍而下摔成藝術品,沈嶽眼皮子也許都不會眨一下,可在看出他昨晚經曆了多大的身心折磨後,還是覺得他特可憐。
他拿過桌子上的香煙後,躲在陽台角落的葉修羅,才關上窗戶,怯生生的問:“你、你不會怪我太心黑,忽悠著死人上吊吧?”
看這表麵怕怕,實則暗中還在得意的娘們,沈嶽忽然感覺有涼氣自腳底板冒了起來。
葉修羅眸光閃爍了下,走過來慢慢坐在他腿上,小手掀起他的套裙,紅唇湊在他耳邊,語氣陰森的說:“小乖,以後無論你人在何方,最好是每時每刻都想著羅爺。要不然,我早晚把你這玩意哢嚓掉,用福爾、馬林泡起來,放在床頭當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