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已經大亂,皇宮裏的人戰戰兢兢。
而皇上寢殿內的幾人喜極而泣。
皇上頭腦剛剛清醒就認出了林舒,緊緊握著林舒的手不舍得放開,仿佛鬆開手,她又會離開似的。
福公公見皇上清醒,身體也逐漸好轉,高興的偷偷抹著眼淚,還有舒貴妃娘娘,終於出來與皇上相見,在宮闈大亂之際,這個消息是最好的消息了。
“今日怎的如此高興?有何喜事,也讓本王高興高興。”
麒王說著話走進來,嚇的幾人的笑容立刻僵在臉上。
林舒瞬間反應過來,走上前解釋:“王爺,皇上剛才說離不開臣妾,臣妾也不會離開皇上,皇上聽後很是高興。”
麒王滿意的點點頭,這樣最好,皇上越是喜歡她,越能抓住皇上的心,不如趁此機會再提一次。
“父皇,朝堂上一些官員堅持讓父皇寫詔書,兒臣也認為,國不可一日無君,這樣會讓國家大亂的,
父皇龍體欠安,以後還是好好歇息為好,不如讓兒臣替您治理國家吧?!”
皇上的臉色猛的一變,怒氣直往上衝,林舒擔心被麒王發現端倪,趕緊握住皇上的手,驚呼一聲:
“呀!皇上,您的手怎的如此涼?您的手顫抖的越來越嚴重了,怎麼是好啊?!”
詔書必須皇上親自書寫才有效,麒王眼神灼灼的盯著皇上的手看了片刻,不甘心的吩咐:“宣太醫。”
林舒用獨家點穴法,在皇上手臂上點了穴,導致皇上的手顫抖無法寫字,就連太醫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最後麒王隻得甩袖離去,再次失去機會。
這天夜裏,寧王做好的部署,先帶閻王閣的人潛入皇上的寢殿把人救出來。
然後包圍在皇宮周圍的兵士才與麒王的人打成一片,兵戈相向,又是一場嘩變。
雖然麒王控製住了皇上,但是他沒有多少兵士,京郊的兵士都在寧王手中。
很快把麒王安排的人殺掉,寧王的兵士有序的把守在皇宮各處,最後把麒王逼到禦書房。
等寧王與成毅一起走進來的時候,麒王驚訝的問出:“成毅?本王不是命你回邊關了嗎?”
成毅冷哼一聲:“微臣承蒙寧王的吩咐,並沒有回去,隻是駐紮在京城不遠處而已。”
麒王才恍然大悟,戚戚然笑了笑:“原來你們兩人根本沒有分崩離析,隻是障眼法?哈哈哈~~沒想到,本王被你們戲耍的團團轉。”
父皇,對,他手中還有父皇作為擋箭牌。
隨即揮揮手命令身邊的侍衛,去把皇上帶過來。
侍衛驚慌失措的跑來稟報:“王爺,不好了,皇上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
麒王的身體晃了晃後退兩步,神思百轉,到底哪裏出了錯,父皇怎的不見了,眸光看向寧王,看到寧王堅定的眼神才確定,父皇是被寧王救走了。
父皇神智不清,應該不會問罪自己的吧?
這個時候,麒王還在僥幸。
林舒扶著皇上走來,福公公跟在身後。
“父皇,快救救兒臣,三弟要造反,想要抓走父皇還有兒臣。”
麒王看到皇上趕緊惡人先告狀,想著在皇上神誌不清的情況下,起到誤導作用,
沒想到皇上的眸光很是清明,清明的仿佛能看透一切,麒王的心猛的一慌,努力鎮定下來。
“麒兒,父皇還沒有老眼昏花,糊塗到連是非對錯都分不清。”
皇上冷冷的看著麒王,對他很是失望,先是大兒子,這次是二兒子,幾日的時間就經曆了兩次宮變。
皇上心力交瘁,真的老了好幾歲,本來不再挺拔的身體,更加滄桑。
他無奈的揮揮手:“帶下去吧!”
“父皇,父皇,兒臣一時糊塗,您饒恕兒臣吧,兒臣以後再也不敢了···父皇···”
任麒王怎麼努力呼喊,皇上都無動於衷,他老了,龍椅真的該換個人坐了。
皇宮再次安靜下來,經過一晚上的思考,最終下定決心退位,享受太上皇的清閑,與林舒享受一下幸福的時光。
翌日,朝堂上。
福公公把皇上親擬的退位詔書念出來,大臣們出奇的平靜,沒有任何異議, 寧王很是順利的接過詔書,隻等欽天監算出登基的日子。
十二月二十八日良辰吉日。
寧王攜著顧念的手,一步一步登上台階的最高處,一個身穿明黃色的龍袍,身姿挺拔,品貌非凡,一個穿著大紅色的鳳袍,雍容華貴,傾國傾城。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普天同慶,改國號為順。
在寧王的治理下,國家很快進入鼎盛時期,百姓安居樂業。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