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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裏的一個女警開口問塗安可。
聞言塗安可扭過頭來,見著警察的第一瞬間有些納悶,因為她發現她好像這一段時間和警察局的人好像也太有緣了一點兒。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
那個女警說著便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遞到塗安可的麵前。
塗安可眯著眼睛定睛一看,發現是一個星期不見的阿鈴,於是更是一臉懵的點了點頭。
“她昨日下午四時在延安路出車禍,肇事司機已經逃逸,那張玲小姐經搶救無效,今天淩晨三點已經死亡的消息你知道嗎?”
那個警察又問。
聽見警察說阿鈴已經死了,塗安可頓時被嚇得瞪大眼睛,對這件事情的結局不禁有些唏噓起來,畢竟阿鈴才二十來歲,正是青春年華的時候,這樣就去了確實有些可惜。
“我不知道,她上個星期因為某些事情的原因已經從我的餐廳離職了,所以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塗安可對阿鈴死亡的消息是挺驚訝的,但是還沒要到悲傷的地步,畢竟她們之間除了曾經的雇傭關係之外,也就是個認識的熟人而已,於是語氣當中也沒有過多的什麼感情。
“好的,打擾了。”
那幾個警察見塗安可如此配合也沒有多做別的事,問到了他們需要的答案之後就對著塗安可道謝離開了。
A市的郊區的一個小巷子裏麵,原本已經是快晚上十一點了,有一家破舊的小房子還突兀的開著燈,與周圍漆黑的房屋格格不入,那房子裏還可以依稀的聽見一個蒼老的女人的哭聲與哀嚎。
“我的女兒啊,我是造孽了嗎,你怎麼年紀輕輕的就先去了呢?”
破舊的小房子裏,一個看上去五十來歲,因為生活苦的原因而比實際年齡還要大上幾歲的女人,抱著一個相框癱坐在一張小小的單人床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喊著,臉上的和眼角的皺紋因為她的傷心的表情皺得更深了。
“媽你別哭了。”
站在女人旁邊的一個穿著中學校服的少年一邊抬手就著衣袖開了一把眼淚,一邊安慰著床上哭的正傷心的女人。
“媽,我今天去醫院送姐的時候,醫生把姐姐出車禍時候的書包給了我,我發現裏麵有姐姐的日記本。
姐姐在日記裏說她的老板對她不好,還因為餐廳的食物中毒的事情開除了她,而且今天交警也是說了姐姐的車禍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故意的。
我們姐弟兩從小就聽你和爸爸的話,從來都不和別人鬧矛盾的,姐姐的日記裏和她不和的也隻有那個natural餐廳的老板,所以我覺得姐姐的死和她之前打工的老板脫不了幹係,我們明天就找她給姐姐討回公道。”
“好,明天我和你爸還有你,咱們一定得去給阿鈴討一個公道,要不是她的老板不分青紅皂白的開除了阿鈴,我那可憐的孩子也不會跑到大街上去,還遇見這樣的事情。”
聽著兒子的話,原來還沉靜在失去女兒的悲傷之中的女人頓時停止住了哭聲,很是氣憤的瞪著血紅的眼睛說。
“好。”
阿鈴的弟弟張傑抿著唇狠狠地點頭。
放在身前拿著粉色日記手指不斷的收緊,那有些稚嫩的臉上,帶著這個年齡不符的陰鷙和隱忍。
烏煙瘴氣的夜店裏,顧北涼穿著一條及臀的緊身黑色裹胸裙坐在豪華包廂裏的一個昏暗的角落裏,纖細的雙手一手夾著細長的女士香煙,一手玩弄著手機。
小助理站在離顧北涼三步遠的跟前,垂著眼眸,雙手垂直交叉在小腹前,時不時的抬眼偷看一下顧北涼的表情。
“事情辦好了嗎?”
顧北涼把煙放嘴裏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吐出一個白色的輕煙,嫵媚帶著陰狠的眼睛和臉上的表情由於輕煙的緣故,讓人看不真切。
“好。都好了。”
小助理點了點頭小聲的應道。
“他們怎麼說?”
顧北涼把煙放到桌前水晶煙灰缸裏抖了抖煙,然後換了一隻腿,翹在另外一隻腿上。
“我安找你說的,在醫院找到那個服務員的家屬,然後我就把那個服務員的包給了她弟弟,還給他說了那個駕駛車子撞他姐的人是故意撞,還把調油加醋的給他說了她姐在塗安可的餐廳被塗安可欺負的事情,他告訴我他明天會去natural塗安可算賬的。”
小助理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把今天她做的事情給顧北涼說了一遍。
“很好。”
聞言顧北涼的紅唇滿意的向上勾起,一手把煙遞到唇邊,淡笑把身子靠到沙發背上。
“噥,這是獎勵你的,下次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