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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塗安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是就是忍不住哭，因為自己的不小心真的給季冬白帶來了太多的麻煩。
這下聽著季冬白這樣溫柔的聲音，內心的不安和愧疚終是再也忍受不了。
“傻瓜。”
見著塗安可這梨花帶雨的小臉，季冬白一邊抬手，用自己有些粗糲的拇指輕柔的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一邊寵溺的暗歎了一句。
“不管別人怎麼說，季冬白就隻相信你。”
季冬白拍了拍塗安可的肩膀，攬著她讓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剛剛抽了一張抽紙給塗安可擤完鼻涕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門鈴聲。
“張嬸開一下門。”
季冬白沉聲對著抱著天天的張嬸說了一句，便繼續給塗安可擦眼淚。
“請問是塗安可女士家嗎？”
張嬸一打開門就見著幾個警察一臉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啊？是。”
張嬸從來都隻是在電視上見過這樣的場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卻親身體驗了一下開門見警察這樣的事情，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聽著門口的動靜，季冬白和塗安可不由得扭過頭來。
見著門口的幾個警察，塗安可不由的抬起雙手緊緊的拉住季冬白的手。
“沒事。”
季冬白對著一臉不安的塗安可輕輕的搖了搖頭，抬手覆上塗安可的手，把她細小的柔荑握在自己的手掌裏。
他知道塗安可是被嚇著了。
在塗安可和季冬白看見那幾個警察的時候，對方明顯也看見了他們兩，於是也沒有再和張嬸多少什麼，兀自走了進來。
“塗小姐關於張玲小姐車禍一案的事情，我們希望你可以和我們去局裏一趟。”
帶頭的一個警察站出來，對坐在沙發上的塗安可淡然的宣布了他們的來意，說著並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自己的警員證。
“別怕，我和你一起去。”
季冬白明顯感受到了那個警察對著塗安可說話的時候，她放在自己手掌裏的小手下意識的動了一下。
有了季冬白的陪同，塗安可去警察局的路上有些波動起伏的心情，也漸漸的安定下來。
到了公安局之後，塗安可在季冬白堅定的眼神之下跟著相關的警員走進了審訊室，而季冬白就在審訊室的外麵等著。
在等塗安可的過程當中季冬白也沒有閑著，拿出手機給曲銘西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下去查一下塗安可辦公室的原視頻。
“對啦，你重點排查一下的和顧北涼最近有關的人員。”
前一次顧北涼故意讓人給塗安可的顧客下毒的事情，他還記得一清二楚，那個叫阿玲的服務員的死估計和顧北涼也脫不了幹係。
“好的季總。”
那邊曲銘西受到命令之後，就連忙穿起外套往門外走，當他真準備掛掉電話的時候，季冬白又補充了一句。
“記得查一下那個叫阿玲的服務員的銀行賬號或者是問問她周圍的人，看她死前的那段時間是不是突然之間有錢，或者是比平時大方許多。”
塗安可的辦公室裏麵沒有安裝任何攝像頭的事情，季冬白他一直都知道的，網上的那一段視頻，怕是顧北涼早就想到塗安可會找出natural餐廳裏麵的內鬼，所以故意提前讓那個服務員故意在身上裝了攝像頭，或者提前讓人在塗安可的辦公室裏麵安裝了隱形的攝像頭。
塗安可在審訊室裏麵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被放出來。
當她跟著警員出來的時候，很是意外的發現季冬白居然會抽煙，而且季冬白坐的位置的跟前已經布滿了一地的煙頭。
“還好嗎？”
季冬白聽見開門的聲音便急忙站起身來，見著塗安可一臉沉默的模樣，忍不住心疼的上前擁住她，柔聲問。
“沒事，我把我知道的都和他們說了。”
季冬白身上的煙草味有些濃烈，讓塗安可不禁皺起鼻子，雙手低著季冬白的胸膛，讓自己和季冬白的距離稍微遠一些。
“沒事就好。”
季冬白淡淡的笑了笑。
“那個，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吸煙啊？”
塗安可皺起眉毛，嘟著紅唇仰頭看著季冬白。
“好。”
季冬白很是好說話的應聲答應塗安可的要求，他其實也不怎麼喜歡抽煙，隻是剛才等著塗安可的時候有些煩躁顧北涼做的事情，於是忍不住就買了一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