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多年的手足兄弟因為自己顧北涼的隱瞞,白白的丟到了性命,猛哥心裏都很是不爽,但是道裏麵的規矩就是這樣,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他接下來的單子就算是失敗了也不能找雇主的不是。
隻是一時間就死去四個兄弟,猛哥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後來才會對顧北涼的態度那樣不好的。
不過這些都因為顧北涼提供的有力信息,讓他們成功的解決掉王思宇那小子替自己的兄弟報仇了,這下猛哥心裏咽不下的那口怨氣終是得以抒發。
“一個暖床的工具罷了,不喜歡了自然就得換,哪來的心疼不心疼。”顧北涼冷聲一笑。
王思宇想要拉她下水,威脅她,她還要手下留情,那就是真的想找死了。
“是,不喜歡了自然得換。”
顧北涼的毫不遮掩的話讓猛哥一愣,繼而反應了過來,笑聲越發的大了起來。
本來大家以為王思宇的死就像他死亡那天下的那場大雨一樣,帶走了許多的汙漬一樣的把那些罪項都給帶走了,結果沒有想到,這一切並沒有就因此結束。
針對王思宇越獄和被殺事件,A市公安局以江晨為頭,著手開始調查殺死王思宇的幕後凶手,這一點正是季冬白最想看到的。
寬大的落地窗前,江晨手裏拿著一杯香濃的手工咖啡,很是享受的閉著眼睛喝了一口,然後才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窗外飛來飛去的鳥兒。
“你這也太享受了,果然是萬惡的生意人呐!”
站在二十幾層高的落地窗前可以視野很好的俯視著下方車水馬龍的街道,更是可以和天空的雲朵齊肩而立,再加上手裏醇厚的咖啡,江晨覺得簡直不要太享受了。
正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的男人聞言,手裏的動作微微一頓,繼而嗤笑一聲。
“萬惡的生意人?如果沒有你口中萬惡的生意人上稅,怕是你們人民公仆的工資也隻有幾毛錢。”
“也是。”
對於季冬白的話,江晨毫不猶豫的點頭認同,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吐槽。
“都說無奸不商,無商不奸,奸商你這次叫我過來不是單純的想要請我喝一杯咖啡這麼簡單吧?”
江晨一手插兜,一手拿著咖啡杯度步走到季冬白寬大的辦公桌前,一點兒也不在乎形象的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
“下去!”
季冬白皺著眉頭看著被江晨給撞歪的文件,沉聲道。
江晨:
很久都沒有被季冬白這樣嫌棄的眼神瞪過了,他都快要忘記季冬白那臭屁的德性了,最後還在砸了砸舌,乖乖的坐到椅子上。
“王思宇的事情裏麵公安那邊打算怎麼做?”
季冬白拿著鋼筆快速的在文件上的簽名處,瀟灑的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抬眼看著江晨問。
然而剛剛被季冬白嫌棄的江晨同誌臭脾氣也犯了,揚著眉毛,把自己的身子的重量都放到椅背上,漫不經心的抬手玩弄著咖啡杯。
“這是機密,恕我無可奉告。”
江晨斜勾著嘴角,一臉得意的對著季冬白挑了挑眉毛,一臉他就是不說,看季冬白敢怎樣的模樣。
“是麼?”
對於江晨的挑釁季冬白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反而抓起桌上的手機玩弄起來。
“我聽說我外公和舅舅最近好像挺中意那個譚家的老大的,說是打算把婼雅介紹給譚家老大,正好我前幾天還見過譚少,人確實長得不錯,和婼雅挺配的,我的打個電話給我舅舅說一聲,讓他。
“別啊,別人當然是不可以知道內部消息,當時你是我哥們,又是事情的受害者,我理應告訴你一些不那麼機密的東西嗬嗬!”
季冬白的話還沒說完,江晨就起身趴在辦公桌上,雙手緊緊的握住季冬白拿著手機的手,笑得一臉的諂媚。
笑話,他之所以從軍隊裏麵退出來的就是為了那個和小仙女一樣的女人,如果因為和季冬白抬杠把小仙女給丟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季冬白見著江晨這一臉狗腿的模樣不由的有些好笑,但臉上依然故意板著,冷哼道。
“說。”
江晨撇了撇嘴,直起身子。
“王思宇這是一死白了,什麼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那些罪名也就被他這樣一死給抵消了,
不過對於他大街上被人追殺這件事情,由於目擊者眾多,而且王思宇本身涉及的罪名太多,上麵要求務必查清王思宇被追殺的事情。
目前我們警方估計王思宇的死亡應該和上一次他被追殺的事情是用一夥人做的,看來A市這一次是真的要重新洗牌了,打算要把那些不入流的組織給一網打盡。”
“打算清黑?”
“當然了,這一次王思宇的事情太過於惡劣了,鬧得現在社會上民心惶惶,我們作為人民公仆的當然得把一切違反法律的犯罪人員給消滅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