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一次之後,作為進入演藝圈的代價,她被顧來給氣急的攆出來了,然而她也很有骨氣,進入演藝圈幸而得到季明琉的幫助,很快就在演藝圈站穩腳跟,以自己的能力在A市這種寸土寸金不亞於京都的地方買下了一棟兩百多平的別墅。
第二次被打就是因為豔照門的事情,顧來那天不僅僅打了她一耳光,外加還送了她一個玻璃的水晶煙灰缸,但是那一次顧來也隻是嚇嚇她,並沒真的瞄準自己的頭砸。
第三次耳光是在塗安可拿著她給她餐廳送花圈的證據過來找顧來,那一次顧來當著塗安可的麵還不留情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但是這一次,顧來拿著煙灰缸砸她,顯然是瞄好了的。
“顧北涼,你到現在還不認錯嗎?”
顧來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顧北涼吼道。
瞬間,還在屋裏的傭人都被顧來這一聲後吼給嚇得連忙往外麵走去,就連站在顧北涼身後的保鏢和架著顧北涼的保鏢也得到了楊助理的示意,一前一後的跟著往外麵走去。
頃刻間,偌大的別墅裏麵就隻有顧北涼和顧來兩人四目相對。
“嗬,我錯了?我有什麼錯的。”
沒有了束縛之後,顧北涼才抬起手來抹了抹臉頰上的血跡,冷笑著嘲諷道。
明明最先看上季冬白的人是她,她為了季冬白做了那麼多的犧牲,甚至放棄自己多年的驕傲,委身與王思宇那樣的流氓,為的就是可以和季冬白早日比肩而立。
可是結果呢?塗安可一回來,她所有辛辛苦苦的一切都白費了,自己最心愛的男人被塗安可給搶了去,她能到還要聖母辦的恬笑著一張臉去祝福他們兩個白頭到老嗎?如果真的是這樣,她隻想說,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她的要求很少,塗安可想要的一切她都可以讓給她,就算是父母的疼愛,兄長的照顧,乃至她名下所有的財產他都可以讓給塗安可,但是她隻求一個季冬白。
這就樣一個小小的願望過分嗎?
“要錯也是塗安可的錯,讓給她好好的待在英國,繼續讀她的博士不好嗎?沒有她我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的這一切都是她給造成的,她塗安可就是一個掃把星!”
心中的疼痛和不甘,在這一刻瞬間都被放大了幾倍。
最後顧北涼終於還是壓抑不住吼了出來,臉上彌漫的淚水很快就把她的妝容都給弄花了。
顧來的耳朵因為顧北涼尖聲的叫喊聲弄得有些不適,但是更多的還是對顧北涼的失望。
如果顧北涼得罪的人不是季家,她要對付的人不是自己好友的女兒,他或許會很容易偏心的給她把事情給解決了,但是問題偏偏不是。
塗安可是塗宇的女兒,他和塗宇曾經也是好友,他這兩碗水就算是要偏也不能偏的太明顯,事已至此他就算是想要幫顧北涼也無能為力。
看著一身狼狽的顧北涼,顧來沉痛的扶著額頭漸漸的坐下去,良久之後沉聲說。
“錯了就是錯了,這是你欠安可的,欠了別人的就要還,你先上去吧,去洗洗幹淨,換身幹淨的衣服再睡一覺,待會兒吃完午飯我帶你去季家那邊,好好的和安可道個歉,以後的路我也幫不了你了。”
“不。
聞言,顧北捏緊身側的雙手,閉著眼睛尖叫出聲,那淒厲的聲音讓外麵站著的楊助理和保鏢們就不由得抖了抖。
“我不要,憑什麼,你到底是我爸爸還是塗安可的爸爸,你一開始就護著她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顧北涼帶著淚眼,伸手對著顧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心髒的地方,向顧來表達自己的內心的疼痛還有委屈。
見著這樣崩潰的女兒,顧來的心裏也是悶悶的,他很想上前抱抱她,但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北涼啊!麵對自己的錯誤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你聽爸的,好好的和安可道歉,到時候該是怎樣的就是怎樣的。”
“不要,爸,你有沒有想過我才是你的女兒啊…”
顧來堅定的態度無一不在告訴顧北涼,他是打算把她送出去了,一想到那冷冰冰的手銬和暗無天日的牢房,顧北涼隻覺得雙腿無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顧來抿唇忍著把頭扭向門口不去看她。
“楊助理你們都進來。”
聞言,楊助理便帶著門口的保鏢和傭人都陸陸續續的開門進去。
“董事長。”
楊助理上前叫了顧來一聲。
“楊姐,你帶著小姐回房梳洗,楊助理你派兩個人去小姐的門口守著,再派兩個去後院小姐房間的陽台下守著,勢必守好小姐,剩下的就在大廳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