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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安可見狀,眼眸微閃,抬手從想接過決定手裏的杯子,但是卻被季冬白給避開了,塗安可抬眼看了季冬白一樣,沉默著不說話,手也放了下來,就著季冬白的手喝了幾口水。
“還喝嗎?”
季冬白問。
塗安可搖了搖頭,季冬白才把水杯放到一邊的床頭櫃上。
“你餓了嗎?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季冬白溫柔的替塗安可把臉頰上垂落的發絲給別到耳後,但是塗安可卻微微扭頭給避開了,季冬白眼眸微微暗了暗,嘴角依然揚著。
“你睡了好幾天了,我讓張嬸給你煮點容易消化的粥送過來怎麼樣?”
“我們離婚吧。”
塗安可垂著眼眸,雙手絞在一起,沉聲道。
撿雞蛋餅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眉頭微皺。
“我知道我那天說話沒經過思考有些難聽,我也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給你道歉好嗎,我們不要鬧了好不好?”
季冬白伸手輕柔的碰了碰塗安可嘴角還有些泛青的地方,溫聲道。
塗安可抿了抿唇,扭頭避開季冬白的觸碰,再一次清冷道。
“我們離婚吧,我是認真的。”
那天晚上一個人坐在醫院的走廊,塗安可想了很多,連著這幾天的事情下來,她終於明白,其實那些季冬白對她的好不過是看在季冬白的心情好而已,如若她做了讓他不滿意的事情,季冬白給她的一切溫柔和體貼都將不複存在。
愛不是讓人受傷,她這幾天已經受夠了,她不會賤到把自己的心捧到季冬白的麵前讓他一次又一次的踩碎,她這一次是真的累了,她不想每一次季冬白什麼都不多,然後她就一個勁給他找理由,給他開脫,自欺欺人。
塗安可堅決的態度讓季冬白眼裏的柔情漸漸的散去,努力的用冰冷來遮住眼底的慌亂,緩緩的站直身子,冷聲道。
“你這幾天生病我知道你情緒有些不好,這句話我就當你沒有說過,我讓張嬸過來照顧你。”
看著塗安可像一個木頭一樣的沒有一絲絲依戀的樣子,季冬白無端的有些怕了,他現在不知道怎麼和她待在一個空間,按塗安可的脾氣,一點她決定的事情他如果不答應的話,她會一直重複著,這一次季冬白不知道怎麼的想當一回逃兵。
說完,季冬白轉身把茶幾上鋪著的文件隨意的往沙發上的公文包裏麵一放,和塗安可說了一句讓她好好照顧自己就先離開了。
季冬白離開的時候的狼狽在塗安可的眼裏卻變成了以往每一次她和季冬白發生矛盾和爭吵的時候一樣,每一次季冬白很理智的讓她一個人呆著,所謂的讓她一個人靜一靜,然而卻不知道她恨急了季冬白的這個做法。
閉了閉眼,明明是自己決定要離婚了的,但是塗安可還是沒骨氣的把臉埋在枕頭裏麵哭了起來。
季冬白出來,怕沒有看著塗安可給跑了,於是便給張嬸打了個電話,讓她帶著天天一起過來照顧塗安可,私心裏麵喜歡塗安可看見那個愛賣乖的小家夥能夠把心裏的怨氣給放一放。
張嬸掛了電話,按著季冬白說的,在家裏麵煮好粥,然後帶著天天坐上季家的車子過來了,季冬白在塗安可病房門口的公共椅子上看見被張嬸牽著的不明所以的小家夥,淡淡的笑了笑,上前一把抱住他。
“叔叔。”
天天雖然還小,但是很敏感,可以輕易的看出季冬白不高興,小胖手撫上季冬白的臉頰,嘟著嘴巴有些憂愁的喊了一聲。
“嗯,叔叔現在有事情要去做,姨姨的心情不好天天可不可以幫叔叔好好照顧姨姨?”
季冬白把頭埋在小家夥的小肩膀上蹭了蹭,有些請求的意味。
天天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塗安可了,聽季冬白這樣說很是高興的就應下了。
“好,天天會好好的照顧姨姨的。”
小家夥的聲音脆脆的,回答得很是響亮。
季冬白摸揉了揉小家夥的頭發彎腰把他放下來,沉聲對著張嬸說。
“她就麻煩你了,我晚點兒過來。”
“好的先生。”
張嬸知道這一次季冬白和塗安可的矛盾很大,也不敢怠慢,好生的應下了。
得到了保證,季冬白終於放心的拿起公文包走了。
看著季冬白走了張嬸低頭牽起天天,走到病房門口正想要敲門,天天卻當先一步把門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