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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後來,是把她晃舒服了,她居然張著嘴流口水,還露出傻笑的夢囈:“搖啊搖,搖啊搖。”
靳時忱呆滯,便回她:“我在搖,輕輕搖,你乖。”
然後葛秋就唱了:“海風啊你輕輕的吹,海浪啊,你輕輕的搖……”
音不成音,調不成調,靳時忱完全沒聽清,就把耳朵湊到她嘴邊,哄著她:“你在唱什麼?”
葛秋一臉幸福的囈語:“你唱,你唱。”
咣!
靳時忱當時就無語了,他真心沒想到,病糊塗的葛秋,竟然能這麼可愛。
可愛到就好像變成了一個孩子。
想到孩子,靳時忱心又梗了一下。
但葛秋沒讓他再繼續蔓延,因為她等不到歌曲,已經露出了不滿和委屈。
撇著嘴就跟他夢囈:“唱,唱,唱,唱,搖,唱……”
沒辦法,他隻好搜腸刮肚,思索一切帶搖的歌曲。
但沒想到,有些他才一唱,葛秋就皺著眉搖頭,嘴裏繼續說著,唱唱……
好吧,也就是唱的不對。
就這麼來回試了五、六首,差不多把他會的,全唱了,葛秋都不滿意。
最後沒辦法,趁著她發汗發到差不多,又準備給她重新換身衣服時,他找到了章擁軍。
聽他形容了一下,什麼海風吹,海浪搖,章擁軍立馬告訴他,這是《軍港之夜》啊。
臨時抱佛腳的,靳時忱便跟章擁軍學了,重新回到葛秋身邊,再聽他唱,葛秋就老實了。
不但老實,還露出又幸福又甜美的笑,直到口水打濕枕巾,都不讓他停。
……
翌日淩晨,連續唱了不知道多久的靳時忱累趴了,他真心沒想到葛秋病了,會有這麼磨人。
但醒飽的葛秋,神清氣爽。
醒來的瞬間,隻覺得全身舒坦,就好像做了個水療SP,連吐出去的濁氣,都是水潤水潤的。
但她一撐手一撐腳,就感覺不對勁了。
身邊怎麼會有人?
人還沒穿衣服?
一股淡淡的紫蘇生薑味??
不好!
葛秋嚇得一哆嗦,腦子徹底清醒了過來,但睜眼起身時,卻發現四周還是黑的。
也就是說,天並沒有亮。
“你是誰?”
葛秋暴走,反應極其迅速的跳下床,還摸起什麼就以什麼為武器的對準靳時忱。
被她折騰了十幾個小時,早已昏昏欲睡的靳時忱,隻是掀了掀眼角,就朝她歎了好大一口氣。
不明就裏的葛秋嚇傻了,此時她腦子亂哄哄的,隻記得昏睡前看到了章擁軍,她頓時就在想,躺她邊上,還光著身體的男人,不會就是章擁軍吧?
然後自己身上一冷……
葛秋連死的心都有。
怒不可遏,她揚起手裏的碗狀物,咣的一聲,就朝著靳時忱狠狠的拍了下去。
隻聽到人悶哼,她抓起床上的被子,就摸索著去找照明物。
好不容易赤著腳,找到了開燈閥門,回頭朝坑上一看……
葛秋的臉色,瞬間時青,時綠,時紅,時白……
徹徹底底的瞠目結舌了。
她?
搞啥呀?
而靳時忱,竟然被她拿碗拍暈了。
葛秋結結巴巴:“你,你不是?很能打的嗎?怎麼會?一個碗,就暈了呢?”
她?
她??
她???
誰來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
床上的靳時忱,怕不是假的吧?
一定是假的?
這又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