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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洛恨下心擰他的胳膊:“哭不出來也要哭,快。”
胳膊吃疼,靳墨琛這下不用再醞釀了,直接哇的一下,差點震聾了李秘的耳朵。
“嗚嗚嗚,我要爹地,我要爹地……”
李秘嚇得手忙腳亂,想吐槽又不知該如何吐,就這麼拉扯著,一直等到黃琨到公司,李秘才如釋重負,趕緊把燙手山芋丟給了黃琨。
黃琨知道這肯定是孟洛的授意,便哄著靳墨琛把電話給了孟洛。
“孟小姐,請你不要利用孩子的天真,給我們施壓,因為我們確實聯係不上靳總。”
孟洛不信,一個黃家,一個傅忠,全是靳時忱最親近的人,如果連他們都找不到靳時忱,那就說明靳時忱出事了。
但在國內出事,有可能嗎?
不過就是所有人都在幫葛秋。
她不服,她是真不服的。
掛了電話,孟洛就讓靳墨琛脫了衣服去雪裏站著,她就不信,把靳墨琛凍病了,靳時忱還能無動於衷。
……
義和莊。
葛秋看著被自己拍暈的靳時忱,她都懵了好久。
久到腳心發涼,才趕緊上前查看,發現他不是假的,而是真真實實的靳時忱,才哭笑不得的把他喚醒。
潑涼水,掐人中,一頓操作猛如虎,靳時忱醒了。
他扶著腦袋,按著被拍暈的部位,幽怨的看著葛秋。
隻見他低聲控訴。
“你打我?”
葛秋沒眼看的左右而言其它:“別捂著,給我看看有沒有流血。”
靳時忱歎息,全身無力的爬了起來,半躺在床頭,任由她裝模作樣的查看自己腦袋。
“靳太太,你要是想謀殺親夫,下次可以用藥,我保證不反抗。”
如此,他就可以不用一邊受驚嚇,一邊身體吃疼了。
葛秋漲紅著臉,確定隻是鼓了個包,才沒好氣道:“好啊,那下次我就喊你大郎喝藥。”
靳時忱愣了片刻,嘴角輕抽:“武大郎身高有一米八七嗎?”
葛秋不敢與他直視,轉過身撇嘴:“那不是你要我喂你吃藥的嗎?”
嗯,女人如果不講道理,就千萬不能再順著她。
某大郎哭笑不得,索性半真半假:“你可能真要喂我吃藥了。”
一時無言,葛秋靈光一閃的回頭看他:“不會吧,你被我傳染了?”
靳時忱攤手,一臉篤定。
因為累到睡前,他還沒覺得身體哪有遲滯,但剛剛醒來,除了腦袋疼,四肢都有些酸痛,必定是感染了她的病菌,再加上照顧她的一言難盡……
那麼接下來,吃藥就是肯定的了。
“靳太太,雖然你先生我是個商人,但如果有一天需要我去上陣殺敵,那我敢說,麵對千軍萬馬我都不怕,唯獨怕你生病,你信不信?”
葛秋呆若木雞,仿佛聽不明白:“什麼意思,別拐彎抹角。”
靳時忱便似笑非笑,不答反問:“你有經常說夢話,流口水嗎?”
葛秋嚇得全身僵硬,如炸了毛般否認。
“不可能,我從來不說夢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別說一半藏一半,不然我真生氣了。”
天知道醒來的時候,她有多驚恐,還以為自己失身了呢。
靳時忱長歎,替她攏了攏被子,這才慢悠悠的告訴她,昏睡之後,她究竟都做了什麼。
說到唱歌,靳時忱很好奇:“你為什麼喜歡聽軍港之夜?”
還要他一遍又一遍的唱,不準停,一停就哼哼唧唧,到處顧湧,誰受得了。
比醉酒的大漢還難搞。
葛秋茫然,她完全想不起發生了什麼。
她以為自己病到了極限,昏迷後最多就是睡覺,睡覺,但靳時忱形容的,完全就是兩個她。
丟人啊!
現眼啊!
她想挖個坑,鐵鍋燉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