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
多說無益。
且會越描越黑。
因此,陳南沒再多和鄧寬說什麼,從他反應可看出正如周海媚說那樣,他是站在她這邊的。
即便看到了什麼,想必也不會去和秦無雙打小報告。
看了看時間,不早了,陳南立馬離開秦家直奔順鴻樓。
剛到酒樓不遠處,電話就響了起來,正是李瀟打來。
“陳南,你在哪兒呢?”
李瀟的聲音裏帶有一絲怨氣。
平日這個點她早就回家去了,正因為白天和陳南說了那話,才一直等著。
哪成想,一直不見人不說,電話也沒一個,這讓大美人心頭有些不愉快。
見李瀟正站在酒樓門口,陳南趕忙笑著回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轉身見得車子來臨,李瀟氣哼哼的掛斷電話。
等李瀟上車後,見她臉色很不好,陳南趕忙解釋道:“姐,先前去辦了點事,不是早就過來了。”
“你也可以不過來!”
李瀟臉板著,儼然一副小媳婦生氣了的樣子。
陳南嘿嘿的笑了笑,問:“生氣了?”
“沒有!”
“我記得有人說,女人說沒有就是有,說不要就是要。”
李瀟翻了一個大白眼,懶得和陳南貧嘴,轉而問道:“白天商議那事,怎麼樣了?”
長期且定量給順鴻樓供菜,牽涉到酒樓是否要擴建。
隻要陳南這邊確定能供應,那她就要想辦法盡快將酒樓兩側的房子給拿下來進行裝修。
“有點眉目!”
“我們村……”
陳南當即將回家得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得知要去承包一大片蔬菜地進行種植,李瀟秀眉微皺,神情微微有些犯難。
這一幕正巧被陳南捕捉到,他不由問道:“姐,怎麼了?是有什麼難處嗎?”
微微遲疑後,李瀟說:“陳南,承包蔬菜地這事,要不放一放?”
“酒樓生意雖然很不錯,但每天的消耗量還是有限,我覺得不需要去搞一大片地來進行種植。”
“這樣太浪費了,多種出來的蔬菜酒樓消耗不了,豈不是要壞在地裏?”
又要自己長期且定量進行供應,又說不需要搞一大片地進行供應?
陳南難以理解。
車子正好到達李瀟住處,車停穩後陳南側身正對她,正準備問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就看到她鼻尖位置微微有些發暗。
鼻尖在麵相上也叫準頭,屬財帛宮,主掌個人錢財。
鼻尖生紅,說明有進財之意。
但鼻尖發暗,說明近期有損財之意,或者是財氣不足。
再聯想李瀟的遲疑,陳南頓時就明白她剛才為何會那樣說。
“姐,是手頭不寬裕吧?”
李瀟一怔,沒想到這事陳南都能猜到,很無奈的點了點頭:“手頭最近確實有點不寬裕。”
“原本我手裏還有一些錢,但孫經理出了事,答應給他五十萬補償,這錢最初是龐家答應出,但龐家現在出了事,我也不打算嫁過去,這補償隻能是我來出。”
“再一個,酒樓兩邊的店鋪生意也還不錯,想要拿下來需花更多的錢。”
“去承包一片大棚地,最少也要五六十萬甚至上百萬,這錢……”
話說到這份上,意思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