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無求挺直胸膛,笑嗬嗬的看著陳南,等他下跪磕頭。
陳南沒有丁點慌張,轉頭望著向冬梅說:“現在清醒,可不代表真就治好了!”
“哼!”
都還不等陳南繼續說什麼欒奇峰一聲冷哼,他微瞪雙眼盯著陳南嗬斥道:“小子,你想耍賴是不是?”
“冬梅已經能認出小明,還不算治好算什麼,你……”
“你是誰?”
“啊,滾開……”
淒厲嘶吼突然傳來。
原本看起來完全恢複了清醒的的向冬梅,忽然一把將欒明推開,神情再次慌張與猙獰。
欒奇峰還未出口的話,瞬間就像是被卡在了嗓子裏。
原本還自信滿滿,極度高傲的兩口子,下意識看向牧無求:不是說保證蘇醒就清醒的嗎,咋還沒堅持一分鍾人又出了問題呢?
牧無求臉色陰沉,神情尷尬,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咋解釋。
此時此刻,他心頭同樣布滿疑惑,因為即便是他自己也不清楚,明明給向冬梅施了針,她為何沒像以前遇到的病人一樣恢複清醒呢?
“媽…媽……”
此時此刻最為煎熬的人就是欒明。
本以為母親真恢複了正常,他心頭也準備好了放棄股權放棄五百萬補償。
卻沒想到,還沒說兩句話,母親又再度變得瘋癲。
這一刻,夾在中間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一瞬間從高峰跌落到穀底的兩口子,見得陳南臉上的得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小子,你狂什麼,你以為你今天贏定了嗎?”
“這才第一件事而已,還有一件呢!”
鄒燕氣哼哼的說。
即便到了現在,兩口子依舊不覺得自己會輸。
在他們心頭,第一件事輸了其實也算正常,畢竟向冬梅的精神失常本就不是一般病,牧無求雖具神醫稱號,卻不代表就真是神,什麼病都能治療。
但這第二件事,相當於爬到柳無名頭上站著,如此年輕的陳南憑什麼?
柳無名作為萬金難求一動的神醫,即便陳南很有錢,也絕對不是有錢就能讓其站著他就不敢坐著。
其次,咋看兩口子都覺得陳南是那種有錢的富二代。
但這,依舊還不是兩口子心頭此時最大的底氣。
兩人早就想到,堂堂柳神醫,憑什麼會來到鎮上給人呼使呢?
牧無求確實是柳無名的弟子,但哪有弟子能使喚師父的?
且他為何要幫陳南將柳無名給叫到現場來呢?
既然不能出現,第二件事陳南也就無法完成,無法完成自然算輸。
正是提前想到了這個結果,剛才約定時欒奇峰才會提出柳無名要是不能出現在這裏,同樣算陳南輸。
算計,早已悄無聲息的埋下。
自認為陳南沒有發現其中貓膩的兩人,臉上重新布滿得意,到想看看他接下來如何完成第二件事。
“是啊,才第一件事,還有第二件事呢。”
“時間緊迫,我們現在進行第二件事吧!”
陳南一臉淡然的說著就看向牧無求:“牧神醫,柳無名既然是你師父,那還請你聯係他過來完成第二件事。”
“哼!”
牧無求冷哼一聲,極度不爽的嗬斥道:“小子,你算老幾,你讓我聯係我師父我就聯係是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