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擺明就是一夥的,目的就是為了陷害我。”
“胡扯!”
“別給我說什麼一夥不一夥的,人就是被你打死了,別不想承認。”
哢嚓……
陳南雙手隻是輕輕一扯,銀手鐲中間的鏈條被就被扯斷。
這一幕,看得現場人員一個個臉色大變,緊張說道:“你要做什麼?”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你的罪名隻會更重。”
對於警告和威脅,陳南理都沒理,走到躺在地上的男子身旁,隨即才說:“你們身居高位,可能不知道有人還會叫我陳神醫。”
“我很明確的告訴你們,這人還沒真正死亡,隻是假死!”
此話一出,還在拘留室內的三人對視中眼裏明顯閃過慌亂。
一眾領導,部分疑惑,部分驚愕,其中權位最大的領導則雙眼一亮。
在青州,陳神醫三個字或許沒多少人聽過,但在光華區這個巴掌大點的地方,有領導早就聽說了陳神醫的名聲,但一直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本想著,能叫上神醫兩個字,少說也是頭發胡子一片白,卻沒想到是一個年輕輕的小夥。
眼見陳南將男子胸口上的衣服撕扯開,一眾領導眼底露出好奇,再想男子難不成真沒死?
人死和人沒死,帶來的結果可不一樣。
因此,聽得陳南自稱陳神醫,且看樣子還要給被宣判死亡的男子進行治療,他們都沒作聲。
畢竟,陳南要真能將男子給救醒,這場危機自然解除。
不能將男子救醒,繼續搞進去最裏麵的拘留室關著慢慢處理即可。
當那麼多人麵,陳南也不好從儲物戒內取出銀針,直接凝聚靈力為針進行治療。
觀察這麼一會兒,再加上推敲,他肯定此人應該是患有極為嚴重的假死病。
隻要外界壓力巨大,就會呈現假死狀態。
要不是神識能掃視到其依舊還有微弱心跳,還真要被活活燒成渣。
現場,雅雀無聲,都在等待結果。
時間一點一點走過,兩分鍾後陳南忽然捏起拳頭一拳砸在男子心口上。
男子全身一顫,慢慢睜開眼,迷糊問道:“結束了嗎?”
還真救活了?
一眾領導看陳南的眼神滿是感激與震驚,畢竟先前檢查男子確實死了,現在卻被陳南救活,不是親眼所見難以相信。
男子醒了事情並未結束。
不等觀望的領導有所反應,陳南就動手施展法術,準備讓男子自己將目的說出。
法術施展完成,男子神情呆滯,陳南徑直問:“說說吧,你們到底是如何計劃的?”
男子竹筒倒豆子一般將真實目的說出,急得不遠處拘留室內的同伴額頭冷汗直冒,完全沒想到陳南還有這本事,讓假死病的兄弟蘇醒。
等男子講得差不多,陳南才起身說:“現在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吧?”
事已至此,也不好繼續為難陳南,領導揮揮手,示意下屬放其離開。
酒店內,童俊雲電話突然響起。
得知算計失敗,陳南也已經離開警局,他緊捏手機的手骨節驟然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