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鬧事前,他進行過簡單調查,知道順鴻樓的老板是一個女人,且好似放棄了順鴻樓的生意去市區做大生意,隻是一個小主管在這邊負責。
仔細衡量後,就親自來雞蛋裏挑骨頭,索要天價賠償。
按照他想法,這樣做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順鴻樓要是為了生意而妥協,自己就可以得到巨額補償,之後完全可以拿著補償重新開一家店。
亦或者,順鴻樓不妥協,那自己想辦法就將這件事的影響擴大,利用各種小算計逼得順鴻樓關門亦或是轉讓給自己。
盤算很完美,隻不過動手之前沒徹底調查清楚。
運氣更不好的是,還直接就遇上難得抽出時間到這裏來吃飯的陳南。
“草!”
聽完理由的黃景晨,膝蓋重重頂在林少東小腹上,然後將蜷縮起來的扔在地上,挪動步伐回到陳南身邊,艱難開口道:“老大,你都聽到了,這事和我完全沒關係。”
“平日我也不怎麼和他們聯係,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否則一定會進行阻攔!”
“但他始終是跟著我,除了這事,是我管教疏忽,我願意拿錢出來賠償酒樓的損失。”
“嗬……”
陳南嗤笑一聲站起身,抬手拍在黃景晨的肩頭上,笑著說:“你這老大,倒也稱職,小弟惹了事,你自己拿錢出來擦屁股,錢多得花不了嗎?”
不清楚老大是在敲打自己,還是其餘什麼的黃景晨,跟著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最後很委屈的說:“老大,我隻是不想你生氣。”
陳南盯著正在地上顫抖的林少東,說:“景晨,既然他是你的小弟,我也就給你一個麵子,不親自動手了!”
“怎麼收拾他,你帶走處理!”
“成!”
黃景晨急忙點頭,說:“老大你放心,我絕對將這事處理好。”
陳南點頭後,他立馬拿出手機叫保鏢過來。
保鏢趕到後,黃景晨一聲令下,林少東就像是死狗一樣被兩個保鏢直接拖走帶上車。
大概猜到會如何處理這事的陳南,提醒道:“這麼點事,沒不要鬧出人命,讓他好好長長記性就行了!”
黃景晨又趕忙拿出電話打給保鏢,吩咐道:“打斷他的手腳,送到他家裏,告訴他家裏人要找麻煩,就來找我。”
陳南則看向不知何時早已被嚇呆滯,還縮在角落的女人,笑眯眯的說:“美女,脖子還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
女人小雞吃米一般搖頭。
陳南臉色驟然一冷,嗬斥道:“不用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麼?”
“滾!”
早就想走卻又不敢走的女人,狼狽逃離。
隨後,他帶著黃景晨和孫小虎走到酒樓門外,直接在階梯上坐下。
“景晨,我很多事要忙,接下來還要去冀州那邊,酒樓這邊,盡管說不是很在意,但也是根本,沒事的時候,順道照看著點。”
“這是我虎哥,他這人比較老實,身為酒樓主管,顧客為上,很多事不好翻臉知道不?”
非常懂什麼意思的黃景晨,趕忙朝孫小虎說:“虎哥,您的聯係方式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