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還沒開始,就開始吵鬧?
當這裏是什麼地方?
候天祿越想越惱,一副隨時要大發雷霆的模樣。
吵鬧並非王德發本意,緩過神來的他意識到此刻並非處於自己家中,想怎麼就怎麼。
剛才純屬是老板當慣了,麵對陳南這個年輕人的挑釁一時間沒控製住。
最終目的,還是為了計劃能夠成功。
看著生氣的候天祿,王德發幹咳一聲,滿臉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一時間沒控製情緒,有些失態了!”
摩拳擦掌的王宇京見老爹主動道歉,明顯準備暫時將挑釁的陳南給放在一邊,也隻能收起怒意走到一旁。
不遠處的秦神醫以及其弟子,對此冷眼旁觀,顯然也是不想摻和這渾水。
候安鈺欲言又止,內心對王家的不滿又濃重了一些,畢竟陳南是自己的客人,才剛到父子兩人就針鋒相對,以前咋沒發現他們如此缺失教養?
見王德發終究還是收起蠻橫,沒繼續囂張,候天祿難看的臉色這才緩和一些,開口道:“今日在這裏,主要是商議治療安鈺身上怪病。”
“誰能治好,我覺得那就是誰醫術高,誰就是神醫,而不是嘴上說是就能是。”
“秦神醫,是不是這道理?”
頭發半百的秦洛點點頭站起身,說:“是這個道理!”
“本事,是真的本事,而不是嘴上功夫。”
“醫者仁心,不論是我,還是這位小兄弟,隻要能將侯小姐的病治好,才是最終目的。”
然後,他抬腳走了上來,笑嗬嗬的朝陳南問:“小兄弟,不知傳承之師是誰呀?”
“老夫縱橫神州多年,認識的醫師不少,保不齊其中某人,就是你家師長。”
知曉麵前這個老家夥是想打探自己的來路,然後推測自身實力,陳南勉強笑道:“我沒有師父!”
“我隻是看過一些醫書,自己喜歡研究奇難雜症而已。”
“而且,我也沒說我是神醫,這種虛名,我還真不喜歡!”
旁邊,一臉憤恨的王宇京下意識和王德發對視了一眼,懸著的心落下。
本以為,陳南在候安鈺發病時出手相助並暫時將其治好,醫術很高超,來路也不俗,將會影響到自家謀劃。
現在看來,明顯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亦或者,候安鈺此次發病本就不嚴重,休息片刻也就能轉好。
隻是陳南恰巧出手,這才導致她下意識覺得陳南醫術不凡,能解決身上疾病,說他是神醫。
知曉麵前這個年輕人是謙虛,秦洛笑了笑,沒再多問,轉身就回到原位坐下。
他想法很簡單,一個三十都不到的年輕人,即便再厲害,又能厲害到什麼地方呢?
醫術,需要的是積累,再厲害的師父也隻能是從旁引導而已。
對於雙方的試探與回應,候天祿濃眉微動,再看陳南的眼神充滿疑惑,暗想這年輕人是真有本事,不想高調才這樣說?
還是事實就是這樣。
糾結太多,終究隻是浪費時間。
候天祿深吸一口氣調整狀態後,朝女兒說:“小鈺,秦神醫乃是你王叔叔耗費了不少代價才從京都那邊請過來的,而且秦神醫還是咱們神州古醫學協會的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