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想到自家計劃,他壓低聲音說:“秦神醫,您剛才說,可以讓那小丫頭病不完全治好,但三五年內不發病?”
秦洛點了點頭,極為自傲的說:“我掌握有一種古針法!”
“那針法,任何疾病都可以進行壓製,早前京都的鑽石大王魏武你應該聽過吧?”
王德發小雞吃米一般點頭:“聽過聽過!”
不等秦洛繼續說,崇卓就先一步開口道:“當年,那鑽石大王得了癌症,還是晚期,醫院都已經下了通知,說他活不過三個月!”
“舍不得死的他,最後拿出一半家產請我師父為其續命!”
“我師父對其施展那神奇的古針法後,強行給那鑽石大王續命四年,讓其又美滋滋的享受了四年大好時光才去世!”
“所以,那小丫頭身上的疾病,即便不能徹底根除,但讓其三五年內不發病,表現出乎一副完全被治好的樣子,對我師父而言,完全沒難度。”
“隻是那古針法,極為消耗自身元氣,非一般人,我師父不會對其施展!”
關於京都鑽石大王的事,王德發多少還是聽過一點,非常確定崇卓沒有瞎說。
他雙眼放光的說:“秦神醫,要不這樣,等那候天祿再請您給那小丫頭進行治療,你就直接施展那神奇的古針法?”
“哦?”
秦洛很詫異的看著他,問:“為何?”
王德發陰險一笑,說:“讓我兒子娶她,隻是為了後續能成功將侯家的家產給吃下,所以隻需要讓那小丫頭短時間內不再發病即可!”
“三五年的時間正好,她自己病死了,犬子接納侯家所有一切,不是更順理成章?”
想到秦洛所說的古針法不會隨意施展,王德發跟著說:“秦神醫,隻要您能施展那古針法,先前答應的酬勞,再翻一倍如何?”
秦洛故作遲疑,思索幾秒後才點頭說:“成!”
“這樣也正好省卻各種檢查等等的麻煩事!”
目的達到,王德發開心得狂笑起來,旁邊的王宇京也滿臉向往。
他開始幻想再是不久就可以將候安鈺娶回家,玩上幾年,等候天祿忽然暴斃,她繼承侯家遺產後跟著發病而亡,自己將順理成章把侯家所擁有的一切收入囊中。
生意都還沒做成,算盤就打得叮當響。
侯家,思索後的候天祿,將這幾年能接觸到女兒的人全都列舉出來給陳南進行推斷。
比如早前飲食方麵,是由誰負責,吃的主要有那些東西。
但說到最後,他自己都迷糊了。
自家的事,自己很清楚。
候安鈺這幾年盡管到處跑,但還未發病之前,基本都在家裏。
而她隻要是在家裏,吃飯都是與家人一起。
他想到,女兒吃的東西要是被人給下了毒,那不可能隻有女兒中招,而自己等人沒事。
思索到這些,候天祿不由問:“陳神醫,你覺得小女被下毒,會不會不是飲食方麵的問題?”
推測是飲食之中被下了毒,是因這種毒需要時常接觸才會進入身體。
從日常飲食下手,最方便。
但現在聽得候天祿說了候安鈺的飲食情況,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想錯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