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曉,父親要是真死了,自家將徹底失去經營許久的貿易公司。
為了錢,即便內心很不想,他還是強忍著屈辱感走到薑道州跟前,語氣低落的說:“薑叔叔,對不起,是我目光狹隘,還請你能網卡一麵,看看我爸曾今與你的交情上,救救他。”
“小兄弟,對不起,我先前太著急有些衝動了,說了不好聽的話,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嗬!”
陳南冷笑回應,感歎道:“一直聽說不見棺材不掉淚,但還沒在現實中遇到過。”
“今天算是見到了!”
“你不是很囂張嗎,繼續再囂張一個我看看?”
“你們剛才不也都很囂張,很想上來揍我嗎,來呀,將我打死在這裏!”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釋家眾人,一個個根本不敢反駁,羞愧的低下頭。
此時此刻,一眾人算明白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
自知理虧的他們,根本就不好和陳南對視。
“薑叔叔,我給你跪下行嗎?”
釋海生跪在了薑道州跟前。
三人一同前來,他明白原本同樣病危的薑道州之所以會康複,絕對是秦洛出手救助。
秦洛則要聽陳南的吩咐,而陳南與薑道州走得很近,出現在這裏必然也是因為他。
給陳南下跪求得原諒的希望,釋海生絕對沒有直接求薑道州大。
隻要能
得到薑道州的原諒,秦洛也就會出手給老爹救命。
心情原本挺好,卻因釋海生言語搞得很差的薑道州,對於毫無任何原則的釋海生,多說一個字都覺得是浪費。
他直接無視跪在麵前的他,動腳就從旁側進入病房。
到病床旁,薑道州回頭來說:“陳南,麻煩了!”
“原先說的事作廢,隻需讓他恢複意識,我和他最後說幾句話就成!”
陳南點點頭,走到病床旁觀察了幾秒後,手裏忽然出現五根銀針。
隻見手從釋永權身上一掃而過,五根銀針就全部沒入其體內。
“滴…滴…滴…”
原本正報警的儀器,聲音漸漸變得正常。
釋永權蒼白的臉色,也漸漸變得正常。
等待中,釋永權慢慢睜開了雙眼,極為迷茫的看著四周。
“爸……”
釋海生撲在床腳,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此刻,見識到陳南隻是輕鬆動手就讓父親蘇醒,他真心後悔。
他很清楚,自己先前要是不那麼莽撞,沒得罪陳南,他絕對有能力讓父親蘇醒並康複。
現在,一切似乎都晚了。
意識徹底清醒的釋永權,看清薑道州後,眼神陰沉的問:“你來做什麼?”
薑道州溫和一笑,回道:“得知你情況不太樂觀,特地來看看你,本還想著帶上陳神醫和秦神醫兩人起來,幫你脫離痛苦,卻沒想到你兒子是真的讓人失望。”
主要目的,是解決雙方之間的矛盾,不帶著遺憾離世,薑道州
也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得薑道州的內心想法,釋永權氣得全身都止不住的顫抖。
釋海生更是後悔得後槽牙都要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