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那還真了不起!”一個看起來五十歲,卻隻有築基巔峰的男人撇了撇嘴說道:“那他人呢,你倒是快讓他過來啊!”
“他可是能夠斬殺嬰變的,遁速不會慢吧?這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我也沒看到人影啊!”
“我看啊,什麼少年天才,都是吹出來的,我看他就是慫了!”
沒等柳如月說話,柳亦芳先說道:“喲,我說振南,可不能這麼說!不然的話,某人可要不樂意了。”
“不樂意也要忍著!”柳振南哼了一聲:“我是柳家長老,她柳如月的二叔,就許她聯合外人殺害自己的丈夫,還不許我說兩句了?”
聽到這句話,柳如月的眉毛都立了起來:“柳振南!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殺了薛鐵衣是為姐姐報仇!”
“哼,反正也都是你一麵之詞!”柳亦芳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可都聽薛家的人說了,他們相鬥的時候,本來是薛鐵衣占據了上風,是某人看上了小白臉,和那陳南裏應外合,暗算了他!”
柳如月被氣笑了:“這是薛家傳出來的謠言!你們難道是豬嗎,連這種打擊我們士氣的謊言都會相信?”
“柳如月,注意你的用詞!”柳振南哼了一聲說道:“她是你的大姑,我是你二叔,你就是這麼和長輩說話的?”
“再者說,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陳南陣法無雙,將薛鐵衣玩弄於股掌之間,為何要放過他的三個孩子,平白留人話柄?”
“是啊如月,瞞別人可以,但是你別把自己給騙了!”柳亦芳說道:“現在咱們大廈被圍,每天都是幾百萬的損失,即便是熬過一兩個月,那陳南真的來了,咱們柳家也要破產!”
“所以啊,你不如就答應了薛家的要求,自己出去領罰!”
“反正你也已經有金丹中期的修為了,他們肯定是不舍得殺你的,這也是犧牲你一個,成全咱們柳家嘛!”
柳如月皺起了眉頭,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們要把我交給薛家?”
“別說得那麼難聽,這是讓你為了咱們柳家的大局,做出一點犧牲而已嘛!”
“再者說,人家薛家也不要你的命,就是讓你去薛鐵衣墳前跪拜看守,然後嫁給他的大兒子,為薛家留個後。”
“你可都一百歲了,這老牛吃嫩草的機會,你可得把握住啊!”
“什麼?”柳如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柳振南,你就不管管他嗎?”
柳振南陰沉著臉:“如月,別耍小孩子脾氣了。”
柳如月看向周圍的人,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回避開來。
“我明白了,你們是早就商量好,要把我賣給薛家,是不是?”
“告訴你們,白日做夢!”
“他不像是我的某些親戚一樣,心中隻有利益,全無道德!他恩怨分明,所以才會隻殺薛鐵衣,而放了他的孩子!”
“他既然答應了我,就一定會來!”
柳亦芳嗤笑一聲說道:“你雖然已經是金丹中期,駐顏有術,可終究是一百多歲了,那陳南還能看得上你?肯定是把你讓個玩意,用完了就扔!”
柳振南接著說道:“如月啊,你既然如此執迷不悟,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話之間,他向旁邊打了個眼色,一共十二人的氣勢陡然升起,而後又勾連在一起,升騰起來,竟然隱隱蓋過了金丹中期的柳如月!
後者能夠認得出來,這是柳家家傳陣法,十二生肖陣!
本該是抵禦外敵的陣法,此刻卻用到了她自己身上,真是讓她覺得諷刺而悲涼。
“如月,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記得你姐姐和你,為家族做出的犧牲!”
重重金光從十二人身上飛起,構成一隻有如實質的手臂
狠狠抓向柳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