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一個丹藥師回來,苦瓜臉,低頭不語。
雨月在門口喊道:“還有沒有大師要去看一看我家小姐?”
眾人都沒說話,一片安靜。
雨月歎了口氣,不過並沒有多少失望表情。
這種場麵,她應該是見過很多次了。
治好了那叫驚喜,治不好,那是很平常的事情。
“還有我!”
這時候,一個穿著青色袍子的青年,忽然站了起來。
眾人轉頭一看,頓時滿臉驚詫。
“是他……”
“他不是……稷下學宮的,鄧鴻嗎?”
“號稱聖武皇朝第一符篆青年,當年被稷下學宮破格錄取。”
“二十五歲,地階初級符篆師。”
“他也來了,剛才,我怎麼沒注意到他。”
眾人紛紛發出驚訝的聲音,那鄧鴻一臉冷傲,瞥了眾人一眼也沒說話,朝著門口走去。
“還有沒有了,一起過去,省的我一趟趟跑。”雨月開口道。
眾人紛紛笑了笑,也沒說話。
但是那苦笑表情,卻說明了一切。
一來,大部分人都失敗了。二來,連鄧鴻都去了,他們還有去的必要嗎?
若是鄧鴻能醫好,那麼後麵的人,去了也沒意義。
若是連鄧鴻都醫不好,那麼他們,哪裏還有機會。
“我吧,我也去。”
秦淮輕輕說了一聲,站了起來。
眾人都愣了一下,之前的苦笑還掛在嘴角,卻變成了一絲嘲諷的冷笑。
“是這家夥,剛才狼吞虎咽吃東西的那人。”
“是啊,就是他,他是去搞笑的嗎?”
“誰知道,他可能不認識鄧鴻,想去出醜吧。”
眾人,紛紛揶揄起來,言語滿是不屑。
……
雨月看了秦淮一眼,眸子裏閃出一絲訝異。
眼前男子似乎有些熟悉,但是至於哪裏見過,又說不上來。
“好吧,那你跟著我。”
她說著,朝著外頭走去。
秦淮和鄧鴻並肩走著,鄧鴻瞥了秦淮一眼,雖然沒說話,但是那高冷的眼神卻說明了一切。他的腳步微微加快,仿佛和秦淮並肩走,都覺得有些恥辱。
秦淮心中覺得搞笑,小小一個稷下學宮的普通弟子,竟然自我感覺那麼良好。
不過他現在也沒時間和對方計較,反正現在,也不是裝逼吹牛的時候。
這時候,三人來到一間別致的小屋外頭。
雨月輕輕敲了敲房門,然後推開門,讓鄧鴻走了進去。
通過打開的房門,秦淮看到裏頭一塊簾布,遮住了裏頭的情況。這應該就是看病的地方,隻能透過簾布,才能看病。
秦淮等了一會兒,聽到房間裏的聲音響起。
他放開感知,凝神傾聽屋子裏的對話。
“公主,您的身體十分嚴重。在下看來,若是天地靈氣不斷灌入,對於您的身體,隻會更差。”這話正是鄧鴻。
隨後,便傳來一道好聽而又熟悉的聲音。
“大師,那您說,該怎樣才好。”說話的正是納蘭鳳。
鄧鴻道:“按照在下所見,最好的辦法,就是幫您體內的天地靈氣抽出來。我用我獨門手法,幫您抽出體內的靈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