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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餓久了的男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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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麼?”

她回轉頭,色厲內荏的質問上官瑞。

“既然踏進了這個門,想出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上官瑞用眼神一示意,身後幾名男人蜂擁上前將母女倆給牽製住了。

“救命啊,有人想綁架啊--”

阮金慧扯著喉嚨尖叫,上官瑞冷笑:“喊啊,使勁喊,這酒店是我名下的產業,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休想有人來救你。”

“姐夫,咱們有話好好說,別這樣行不行?”

“好好說?你們擄走我妻子的時候,有跟她好好說嗎?”

司徒嬌臉色沉了沉:“那個女人把你騙的那樣慘,你為什麼還要替她撐腰?”

“那這麼說,我應該感激你們替我報了仇是吧?”

“感激就不必了,你放了我跟我媽。”

“會放了你們的,但還不是時候。”

上官瑞從季風手裏接過一小瓶液體,舉到司徒驕頭頂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

“……什麼?”司徒嬌聲音開始有些發顫。

“自己看。”

他把瓶子放到她眼前,一看到上麵‘硫酸’兩個字,司徒嬌差點沒昏過去,哭著哀求:“姐夫,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千萬不要……”

阮金慧也看到了上麵硫酸的字樣,臉色不比女兒好多少:“女婿,蘭心的事我們可以向她道歉,你千萬不要傷害了我女兒,你傷害了她對你也沒有好處,你會受到法律製裁的。”

“你再喊一聲女婿,隻會加速讓我把硫酸潑到她臉上。”

“好好,我不喊,上官先生,求你大發慈悲,手下留情,放過我們吧……”

“你們再對我妻子施加虐待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呢?我上官瑞可是比你們還要陰狠的人,你認為我會對你們手下留情嗎?”

“姐夫,我媽不是說了嗎?我們可以向我姐道歉的!”

“道歉?你們對她的所作所為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決的,你們折磨我妻子就是折磨我。”

上官瑞話一落音,阮金慧便被拖到了一邊,然後他拿起一根皮鞭蹲下來問:“是這個吧?打在我妻子身上的刑具?”

阮金慧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不是,我沒有……我沒有……”

“有沒有我的眼睛看得清楚,現在我就讓你嚐一嚐這個皮鞭落在身上的滋味。”

他揚手一皮鞭狠狠的甩下去,阮金慧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上官瑞快速甩了幾鞭子後便收了手,對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說:“記住,這才是開始。”

“媽--媽--”

司徒嬌鬼哭狼嚎的掙紮著想要撲過去,奈何胳膊被牢牢的控製,根本動彈不得。

上官瑞一步步走向她,舉起手裏硫酸的瓶子,回頭望一眼阮金慧:“還要繼續裝死嗎?再裝下去你女兒的臉可就毀了。”

阮金慧聞言忍著身上的巨痛爬起來,一直爬到上官瑞腳邊,跪著哀求:“我不裝了,你放過我女兒吧,我不裝了……”

上官瑞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毅然決然的把瓶子打開,對著司徒嬌的臉潑了下去,隨著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司徒嬌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阮金慧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已經不敢看一眼女兒,過了很久後,才被季風拽著頭發立起來,卻不敢置信的發現,女兒的臉還是好好的,並沒有毀容。

一支小型手槍抵到了她的額頭,上官瑞冷冷的說:“以為那瓶子裏裝的真是硫酸嗎?這樣是不是讓你們解脫的太快了?你不用怕,我不會一槍就要了你們的命,不會就這麼讓你們死了……”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邊說:“我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帶著一幫人離開了包廂,原本驚悚不已的包廂裏,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直到司徒嬌再次醒來,暴發出歇斯底裏的痛哭聲,才又重新打破這份安靜。

“媽我的臉,我的臉是不是毀了?是不是跟鬼一樣了?”

她失控的大喊大叫,阮金慧抱住她:“沒有,你的臉還是好好的,剛才那裏麵裝的不是硫酸,隻是白開水而已。”

母女倆抱頭痛哭,到這時候,還沒有一絲對司徒蘭心的愧疚,有的,隻是無盡的恐懼。

回到家中,司徒長風一見妻子身上的鞭傷,便驚恐的問:“這是怎麼了?”

“老公,我們完了,我們快逃吧……”

“逃?為什麼要逃?”

司徒長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上官瑞不會放過我們的,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對付我們,他說要讓我們生不如死……”

“為什麼?我們又沒得罪他,他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阮金慧與女兒綁架司徒蘭心的事並沒有告訴老公,所以司徒長風對此並不知情。

看瞞不下去了,她隻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盤拖出,司徒長風聽完,突然咆哮的吼一聲:“你們有腦子沒有啊?招惹誰不好要去招惹司徒蘭心?你們以為她還是當年那個任你們欺負的小孩子嗎?!”

阮金慧嗚嗚哭了起來:“我們哪知道上官瑞會插手這件事,我們也是受了她的羞辱後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也要咽,就算她那天打了你和阿嬌又怎麼樣,你們打她的次數還少嗎?”

“她豈止是打我們?她還帶人砸了我們家!”

司徒嬌忍無可忍的怒吼。

“砸了就砸了,我不是都跟你們說這件事算了嗎?為什麼就不聽我的?為什麼要愚蠢到去綁架她,還毒打她?!”

“還不是因為我們覺得上官瑞不會插手這件事。”

“他怎麼不會插手?那是他妻子,妻子挨了別人的虐待,是個男人都不會不管不問的!”

阮金慧像是撿到理一樣,仰起下巴問:“對,是個男人都不會不管不問,那現在你的妻子也被別人虐待了,你打算怎麼辦?”

司徒長風腳一跺:“你是自找的!”

他頭痛欲裂的坐到沙發上,雙手揪著頭發,已經預感到這次是觸了老虎的眉頭,怕是日子要不好過了。

阮金慧諾諾的走過去:“老公,事情會不會很嚴重?要不我們收拾逃吧?先保命要緊。”

事到如今,就是再生氣又能怎樣,事情已經發生了,留在這裏也隻會是死路一條,他沉默了許久後,痛心的說:“三天後離開,這三天讓我把資金周轉一下。”

上官瑞信守承諾,天黑前回到了醫院,手裏還買了一束火紅的玫瑰,這是他第一次買花給司徒蘭心,心情竟然比當事人還要激動。

推開病房的門,卻臉色驀然沉下來,在司徒蘭心的病床前,坐著一個他很不待見的人,便是暗戀司徒蘭心的江佑南。

“你怎麼會來這裏?”

他不悅的質問。

江佑南站起來,撇一眼仍舊在沉睡的司徒蘭心,輕聲說:“我來看看她。”

“她有我會照顧,你可以走了。”

他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一想到剛才一進門,看到江佑南撫摸他妻子的臉,心裏就十分十分不爽。

江佑南沉吟數秒,挪步往病房門邊走來,經過上官瑞身邊時,突然停下來說:“如果不能保護她,那就趁早放了她,會有人給她安定和幸福。”

上官瑞忍無可忍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按在牆壁上警告:“再敢對我妻子有非份之想,就別怪我不客氣。”

江佑南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抓住上官瑞的衣領,切齒的說:“我對她的感情光明正大,我比你認識她的時間早,而你隻是比我運氣好,幸運地成了她選中的目標。”

砰,上官瑞一拳砸在他臉上,江佑南擦了擦嘴角的血債,揚手還了一拳,就在戰爭一觸即發時,司徒蘭心被驚醒了,她吃力的喊道:“你們要在一個病人麵前上演武力表演嗎?”

兩人怔了怔,忍下了各自的怨氣,互瞪對方一眼,上官瑞走到了司徒蘭心身邊坐下:“沒事,你繼續睡。”

她沒好氣的挑眉:“是不是我繼續睡,你們繼續打?就在這寫著靜字的病房裏?”

江佑南聞言,意味深長的瞥她一眼,轉身離去。

待病房又恢複寧靜後,司徒蘭心心疼的伸手撫摸上官瑞的半邊臉,生氣的訓斥:“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個衝動的孩子似的,動不動就打架。”

“那個家夥實在太欠打,剛才我一進門,他就像現在你摸著我的樣子摸著你,你說我怎麼能忍的下去?”

“隻是撫摸一下臉龐而已,又不是什麼過分的舉動。”

“這還不過分?今天是摸臉龐,明天誰知道他還會幹出什麼事來?”

上官瑞明顯生氣了:“哎我說司徒蘭心,你怎麼每次總是偏袒姓江那小子,你是不是對他有什麼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