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目光深邃,他隱隱的感覺到,這個運動員有些特殊,眼神非常的有神,很是犀利。
這個運動員露出詭異笑容,竟囂張的向白洛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白洛向他笑了笑,就收回了目光。
林宗台等人也過來對黃至鄰表示祝賀,並去關心了齊運。
他們也都看出了齊運的不對勁,而齊運也在第一時間,找打了他專屬醫生。
齊運冷冷的看了白洛和黃至鄰一眼:
“小人得誌,你們不要高興的太早,我一定會拿回屬於我的榮耀!”
他們結束訓練後,那些外國運動員也開始了適應場地,陸續訓練。
大賽在即,白洛他們反倒清閑下來,治療差不多已經結束,這些運動要隻要按時服藥、泡藥鞏固就沒什麼問題。
白洛覺得自己差不多可以離去了,因為盧樂煙又一次給花映寒打了視頻。
“花姨,嗚嗚,丁目真昨天重傷了,吐了好多血,到現在都沒蘇醒。”
“穆隊長和聶隊長也重傷了,我們要撐不住了,花姨你和那大混蛋快來吧。”
盧樂煙哭的雨帶梨花,他們後麵,就是一片無盡的戈壁灘。
盧樂煙此時如一個村姑一樣,頭上纏著紗巾,露出的臉頰也滿是灰塵,看的白洛都是一陣心疼。
花映寒揪心的看向白洛,白洛保證:
“三天內,我們一定到。”
盧樂煙嘴巴一咧,又哭了起來:
“還要三天啊,你可能都要見不到我了,我們正在被一支好大的狼群追殺,嗚嗚。”
若是一天之前,白洛可能就直接過去了,可他先前看到的那個外過運動員,隱隱的讓他有些不好的感覺。
他要留下看看。
風聲呼嚎,黃沙漫天。
盧樂煙憤憤的放下衛星手機,哽咽道:
“信號又斷了。”
餘正元咳嗽一聲,吐出一口血水:
“怎麼樣,白小子怎麼說?”
盧樂煙氣鼓鼓道:
“這個大混蛋說三天內才能到,她和花姨就是不想來,嗚嗚,他們不愛我了。”
“有花姨和那個什麼田妙兒,他都忘了我們了,不管我們死活了。”
慕瀧月無奈道:
“他傷勢那麼重,肯定沒恢複好,咱們再堅持幾天吧。”
慕瀧月舉起軍用水壺,不過隨後她也是怒罵一聲:
“該死,水都漏了。”
皮實的合金水壺,上麵竟有幾道爪痕,有些地方都被抓穿了。
就在這時,餘正元手裏的衛星電話響起,慕容洪熙的肥頭大耳出現在屏幕裏:
“喂喂,那姓白的怎麼說?”
“三天內到!”
“怎麼還要三天啊?盧丫頭哭了嗎?讓她使勁哭,慕隊長啊,我跟你說你也得哭,你一哭他保準來,這盧丫頭是小丫頭片子,不是她的菜……。”
風沙忽然變大,信號一下變得不穩定起來,畫麵開始斷斷續續。
“我跟你……說……他缺母愛……喜歡成熟的……看花映寒,慕隊長……哭……保準……喂?喂?”
慕瀧月羞憤無比:“我哭有什麼用,我又不是花映寒!”
信號中斷,眾人都是頹喪又疲憊的看著笨重的衛星手機。
嗷嗚——
忽然,遠處又傳來一聲聲狼嚎,他們頭皮一麻,聶天雷低喝一聲:
“盡快突圍,這些狼群又把我們圍住了!”
他們處在一片丘陵的半山腰,聶天雷帶人衝到丘陵上,眾人都是瞳孔一縮,隻見周圍滿山遍野都是狼群。
餘正元吐了口血水:“他乃乃的,這些畜生怎麼越殺越多!”
聶天雷冷哼:
“跟我突圍,成天就姓白的姓白的,沒他勞資照樣滅了這些畜生!”
聶天雷帶頭衝鋒,這些人沒事就念叨白洛,讓他很是憤怒。
仿佛白洛就是救世主一樣,他聶天雷也很厲害的好不好?
聶天雷掄著一把黑金重刀,帶人突圍而去,很快消失在漫天風沙之中。
花映寒掛斷電話,也是揪心道:
“他們真要撐不住了,都受傷很重。”
白洛點頭:“我看看這邊情況,如果確定沒問題,立馬就趕過去。”
醫務中心,齊運從一台檢測設備上下來,緊張的看向外籍醫生,這醫生看著手中的影像,也是眉頭深皺:
“好像筋膜有些炎症,我的建議是休息一周。”
齊運很是憤怒:
“隻是一些炎症?那還休息什麼,這次比賽,我必須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