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怡剛坐在床上,腳剛離開拖鞋,一個巨大的胳膊,就那麼橫跨她的腰伸了過來。
不用說沈晨怡都知道傅郎要幹什麼。
伸出手抓著傅郎,沈晨怡輕聲說道,“不行。”
猛然一起身,傅郎怔怔的看著,沈晨怡躲避的看向其他地方,他強行別過沈晨怡的頭,讓兩個人彼此注視。
無奈,沈晨怡掙紮不過,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不行。
讓傅郎獸性大發,本來就看著沈晨怡生悶氣,他就覺得不是滋味,現在這個女人刻意躲避,讓他更是怒火中燒,恨不得立馬要了她的身子。
“睜眼。”
傅郎一字一頓的說道,命令的語氣。
“你……你弄疼我了,鬆開。”沈晨怡無力的掙紮著,就是不睜開眼睛。
看著沈晨怡有些痛苦的表情,傅郎心疼的鬆開了手,撥弄著沈晨怡的頭發,然後呆呆的看著她的動態。
“怡兒,你……”
“我來月經了,所以不行。”沈晨怡睜開了眼睛,但是還是低著頭沒有看傅郎,聲音微弱的說道。
虛弱的樣子讓傅郎相信了,隻是傅郎心裏有些疑惑,他沒有想到沈晨怡月事提前了,而且不止一個星期。
雖然有些奇怪,但是想到回來看到沈晨怡蒼白的樣子,自己怪怪的情緒,一切都是合乎情理的,就沒有繼續多想。
卻不知道,這是沈晨怡找的借口。
她也不是有意要這樣做的,避免和傅郎太過於親密,是擔心傅郎看到她身上的傷,這是家醜不可外揚的事情,沈晨怡打算自己私下裏解決。
“這次,提前了一段時間。”
沒有用質問的語氣,傅郎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然後輕輕的摟著沈晨怡,兩個人安安靜靜的躺下了,他沒再有什麼過份的舉動。
真是個傻子。
沈晨怡越來越愛傅郎了。
“睡吧,怡兒,我摟著你睡。”傅郎輕輕的拍了拍沈晨怡,溫柔的像是冬天裏的暖陽。
“恩。”
感受到溫暖,沈晨怡卸下了心裏防備,給傅郎回應,緊緊的回抱住他。
“以後來月事,一定要喝紅糖水,明天我給你煲湯。”
“生氣了就要告訴我,甚至可以指責我。”
“想我了可以給我打電話,以後不要說工作要緊這種話。”
“……”
就像是催眠曲一樣,傅郎在她耳邊嘀咕了很多,雖然不是動人的情話,卻讓沈晨怡怦然心動,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傅郎不厭其煩的說著,漸漸的她沒有了意識,沉沉的睡著了。
深夜,沈晨怡感覺到有人親吻她的脖子,臉頰,還有嘴唇。
清晨。
看著身邊睡意正酣的男人,沈晨怡摸了摸他的喉結,抬頭看見窗簾外麵的亮光,帶著酸痛的身體坐了起來。
穿著睡衣,沈晨怡拖著拖鞋,來到了衣帽間。
看著地上的一堆行李,還有傅郎丟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沈晨怡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便幸福的收拾了起來。
還稀罕的哼起了小曲兒。
將幹淨的衣服掛好疊好,沈晨怡整理出來了一堆髒衣服,準備抱起來去洗衣機洗,突然感覺到一個硬物有些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