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怡開始渾身哆嗦,不停的喊道,恐懼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身體本能的反抗傅郎,越是這樣他越是緊緊的抱住不放。
傅郎親吻著沈晨怡的額頭,不斷的說道,“沒有,你沒有殺人,別怕,有我在。”
她沒有殺人。
最多,就是殺人未遂。
醫院。
頭上裹著一圈紗布的沈晨怡,眼皮輕輕的動了一下,傅郎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偶爾親吻來安慰。
“咳咳咳……”
沈晨怡皺著眉頭,眼睛緊閉,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帶動身體劇烈的震動。
見此情形,傅郎趕緊扶起了沈晨怡,拿起了手邊的溫水,然後給她喂水,像是喂嬰兒一樣的溫柔。
“傅……傅郎?”
等完全睜開眼以後,沈晨怡驚訝的叫道,捂住了嘴巴,驚恐的看著傅郎,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沈晨怡,你到底要瞞我多久,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件事情很好處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丈夫?”傅郎先發製人,沒有管沈晨怡是不是病人,就開始嚴聲質問。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擔心死了。
“我……”
“你什麼你?事情差點被你鬧大了,幸好我想的有點多,不然你以為現在怎麼樣了?”傅郎打斷了沈晨怡,像是批評一個孩子一樣。
原來,她露餡了?
不然傅郎是怎麼知道的,她隻知道自己用刀殺了陳名,然後自己腦部受到了撞擊,最後……
出現在了醫院裏,身邊坐著什麼都知道的傅郎。
該不會是夢吧!
“我殺人了。”沈晨怡怯怯的說道。
突然,傅郎發出了一聲笑,讓沈晨怡感覺不到,這個笑到底是什麼,心裏開始發毛了起來。
“你省省吧,就憑你,最多就是殺人未遂。”傅郎開玩笑的說道,語氣聽起來隨便極了。
什麼?
殺人未遂?
陳名沒有死?
一係列問題出現在沈晨怡的腦海裏,現在她的腦袋還疼的不得了,如果陳名真的沒有死,這個報複心強的男人,一定會變本加厲的。
怎麼辦?
“他……他沒死?”沈晨怡不可置信問道。
心裏高興可是又害怕,她當然不願意成為一個殺人犯,但是也不願意活在陳名的恐嚇之中,還有就是傅郎將會知道一切,她一直忍受就為了隱藏的一切。
“沒有,我已經把他處理好了,他以後不會再來煩你了。”傅郎摸了摸沈晨怡的腦袋,溫柔的說道。
他解決,又是他解決的。
沈晨怡看起來有點低落,然後說道,“對不起。”
“你當然要說對不起。”傅郎義正言辭的說道,帶著一絲生氣。
這是在埋怨她嗎?
盡管有一點委屈,但是沈晨怡無話可說,本來就是她自己的是非,連累了傅郎,這和傅郎沒有一點關係。
見沈晨怡不說話,頭埋的很低,傅郎接著說道,“這些天你瞞著我,你不道歉誰道歉,還這樣的冷著我,沈晨怡,你真是個壞女人。”
說完,傅郎一把將沈晨怡攬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她沒有掙紮就這樣,感受著傅郎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