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怡躺在了一個可移動病床上,接著她被推到了流產的手術室,傅郎一直待在她的身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打麻藥了,接著有點疼。
再見,孩子。
“傅郎,孩子是不是沒了,他在什麼電話,我可以看看他嗎?”沈晨怡臉色蒼白,無力的說著話,開始祈求傅郎。
因為她不知道流產的東西是不會給她看的。
“還沒有成形呢,就是這個小小的肉,別看了,晚上會做夢的,沒事已經沒事了。”傅郎親吻著沈晨怡,不停的安慰。
說一千道一萬就是不讓她看,寸步不離的跟著她,生怕她有情緒的波動,傅郎和醫生的每一個對視,都讓沈晨怡覺得敏感。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我……”
越來越沒有了力氣,沈晨怡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知道下一場手術就要開始了,眼睛一張一合的,最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手術室外。
“劉一山,你給我停,轉悠來轉悠去的,轉的我心煩。”傅郎忍不住喊到,看著一時不住閑的劉一山,氣不打一處來。
越是著急越是想發火。
聽到傅郎的怒吼,劉一山可算是老實了,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一言不發的看著手機。
“劉一山,你給我遠一點,別靠著我坐,我倆都是男人,你讓我覺得惡心。”傅郎再一次發怒,厭惡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掃視整個走廊,諾大的地方,劉一山緊緊挨著傅郎,畫麵確實有一點詭異,尷尬到幾分尷尬,劉一山弱弱的坐了過去。
感覺到安全,劉一山繼續發呆看手機。
“傅總,你別太緊張了,手術不會有問題的,而且失敗的幾率在百分之幾,都不到百分之五好像,一定會沒事的。”劉一山感覺到傅郎的緊張,在一旁安慰道。
而且是舉著手機。
沒錯,劉一山並不是單純的玩手機,還是在百度骨髓移植手術的事項,就是為了讓傅郎別那麼擔心。
白了劉一山一眼,傅郎說道,“百分之五的概率,也是發生的人導致的,既然有這個概率,那麼就說明有意外發生,你不能保證意外發生在誰身上,畢竟沒有人在疾病裏是特殊的。”
這一番話懟的劉一山無話可說,沒錯,傅郎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他就是好心安慰,怎麼就成了現在這樣了。
有……有必要嗎。
“我就是想讓你別那麼緊張,這才剛進去沒多一會兒,你一直這麼嚴肅,我覺得不舒服。”劉一山委屈巴巴的說道,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本來覺得有點惡心,現在傅郎快要惡心死了。
皺了皺眉頭,傅郎一臉嫌棄,接著說道,“這是在跟我撒嬌賣萌?劉一山,你是不是瘋了?”
裏麵這兩個人出不來了,所以劉一山想要為自己爭取,不然弄出一副女人的樣子,還在這裏嘩眾取寵,是要做什麼。
劉一山恢複自己的狀態,然後聳了聳肩接著說道,“你不就喜歡這樣的嗎?”
這句話帶著諷刺,像是故意激怒他一樣,傅郎毒辣的眼睛看著劉一山,劉一山則是若無其事的看向其他地方。
“你聽誰說的?”
傅郎無奈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