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貴賓病房。”
江岩一下車,駕駛位的劉一山,就對江岩冷漠的甩了幾個字,就立馬啟動了車子。
一見車子響了,江岩立馬說道,“喂,就算是對我有意見,現在是給傅總辦事,你不能就這樣走了,丟下我不管吧。”
一句話說的,劉一山渾身的雞皮疙瘩。
丟下他?
有什麼問題嗎,他又不是他的誰誰誰。
“我可沒有針對你,是傅總親口告訴我,並且一遍又一遍的囑咐我,將你扔在門口告訴你怎麼走就可以了,我要去給傅太太煲湯,你還嫌延誤航班傅總不著急?”劉一山無奈,幹脆給車熄火,雙手抱肩看著傅郎。
提到傅郎,江岩不自覺的打冷戰,擺了擺手,急忙朝醫院裏麵趕過去。
接著劉一山啟動車子消失在醫院門口。
憑借著記憶力,劉一山告訴他的地址,江岩立馬找到了地方,也沒有顧著敲門,直接就走了進去。
“傅總,怎麼樣了?”江岩一邊走進去詢問,一邊擔心的看著床上的沈晨怡。
對於沒有了解病情之前,江岩也不敢打包票,對待每一個病人他都是十分認真的,直到檢查完畢,江岩心裏有數以後。
“你終於來了,就是之前我告訴你的情況,不知道怎麼這些天了,還沒有醒過來,我有點等不及了。”傅郎看到江岩,一臉的驚喜,連忙就站了起來。
看診總要有地方,江岩點了點頭,在剛才傅郎的地方坐了下來,立馬就給沈晨怡把脈。
中醫是江岩還算擅長的,傅郎對比比較信任他,起碼他現在要了解沈晨怡的身體狀況。
對於這些醫生,他完全覺得無法交流。
把了大概十來分鍾,江岩將沈晨怡的手塞進了被子裏,皺了皺眉頭,從自己西服的內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包。
“怎麼樣了她?”傅郎忍不住問道。
他知道自己現在最好能安靜下來,方便江岩的治療,但是他實在是迫不及待,行還是不行,他總要了解清楚。
“沒事,紮她一針。”
說完江岩露出自信的笑容,打開了那個布一樣的東西,裏麵露出了幾根銀針,閃閃的倒有些嚇人。
傅郎豁然開朗。
原來江岩要給沈晨怡紮針,江岩的針灸倒是很厲害,傅郎雖然有點擔心,但是看著江岩的自信,也輕鬆了不少。
接著,江岩又拿出了沈晨怡的手,將她的手心朝上,然後按住了她的手腕,最後用指肚量了三指的距離,按住了那個地方。
拿出了銀針一點一點的紮了進去。
“這樣就行了嗎?”傅郎懷疑的問道。
停下了想了一下,江岩接著說道,“十分鍾到半個小時之間吧,太太就會醒過來,傅總不必擔心,可以好好吃飯,今晚睡個好覺。”
男人之間,突然的柔情,讓氣氛變得多少有一點詭異。
“那她身體怎麼樣?怎麼回事?”傅郎直接忽略了,繼續關心沈晨怡的身體。
傅郎這著急的勁,讓江岩有些不得已。
“沒多大問題,就是身體有點弱,壓迫的心髒有些供血不足,我給她紮了內關穴,對心髒有好處,一會就沒事了。”江岩認真的說道,說完才看到傅郎真的鬆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