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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宋汐惋的眼神，她慌張的躲閃了下，一把將旁邊的女人往前推了推擋住自己。
宋汐惋眯了眯眼，而後朝一眾人問道：“你們中誰伺候過姚老板？”
她剛說完，便見其中幾個女人驚惶地往後縮了縮。
眸光輕閃，她扯了扯唇角遺憾道：“這樣啊，那看來我這十萬塊的小費是給不出去了。”
話音剛落，就見剛才那幾個女人先是一愣，而後立刻朝宋汐惋這邊湧來。
“是我！我伺候過姚老板！”
“我也跟過姚老板！”
“還有我......”
宋汐惋看著幾人跟剛才天差地別的態度，眼睛很輕地眨了眨。
幾秒後，她看向其中穿著長褲、也因為十萬塊擠了出來的女人，“你留下，其他的人可以出去了。”
女人喜出望外，立刻扭著屁股走上前來。
她眼巴巴地在宋汐惋手邊掃了一遍，沒看到十萬塊小費的痕跡，不由得有些失望，卻還是朝宋汐惋諂媚笑道：“宋小姐，不知道您這是有什麼事？”
宋汐惋瞥了她一眼，“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好了，別說十萬小費，二十萬也可以給你。”
女人一聽這話頓時兩眼放光，扭著腰親熱的坐到了宋汐惋旁邊，“您說您說，隻要是您的問題，我一定都仔細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跟了姚老板多久了？”宋汐惋問。
女人似乎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愣了一秒後才回答道：“我叫楊紅，宋小姐叫我小紅就行。
“我是當年會所開張進來的第一批人，基本上從那時候就開始跟著姚老板了，”說著她勾唇一笑，眉目間盡是風情，“算起來少說也得有十幾二十年了，到現在姚老板每次過來還會找我呢。”
聞言，宋汐惋立刻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眸光輕閃，她看了女人一眼繼續問道：“你還知道什麼關於姚老板的事？”
小紅的臉上卻閃過一絲猶豫，笑容僵硬道：“宋小姐，您這，姚老板的事情，我們一向是不敢......”
話音未落，宋汐惋忽然偏頭朝立在一旁的元青道：“元青，現在去取張一百萬的支票來。”
元青立刻抬頭看向她，眸光微滯。
然而幾秒後，他又麵無表情的垂下頭道了聲“是”，轉身離開。
小紅差點看傻眼，明白了宋汐惋的意思後頓時麵露掙紮。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跟姚老板這麼多年，就是因為“懂事”且嘴嚴實，但麵對眼前這唾手可得的一百萬，她怎麼可能不動心？
要知道她現在已經三十多快四十歲了，那姓姚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丟棄她，她必須要開始為以後打算......
宋汐惋很快看出了小紅的心思，陪了姚景福這麼多年，到頭來卻還會對幾十萬動心，說明姚景福對她並不怎麼樣。
她看著女人低聲道：“幾句話換一百萬，這種買賣可不常有，你考慮清楚了。”
女人匆匆瞥了她一眼，“可如果姚老板知道我泄露了他的事情，他會殺了我的。”
“那你更應該想清楚。”
宋汐惋佯裝無所謂的靠回沙發上，輕晃了一下手裏的紅酒，眼神卻異常淩厲。
“我背後的人是誰你應該聽說了，跟他比起來，姚景福算什麼東西？”她不緊不慢道：“該怎麼站隊你自己考慮，不過也沒關係，我相信沒有你，也會有其他人主動來告訴我那些事。”
女人一聽這話頓時慌了，一把抓住宋汐惋的手臂急切道：“我說，宋小姐，您別找別人了，我都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