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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查一下你自己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問題。”
他眯縫著眼看向宋汐惋，“如果我沒預料錯，你女兒是不是也有過這種類似不正常的症狀？”
宋汐惋微微睜大了眼，“是！”
同樣是學醫的人，自然對醫生的話一點就通。
“您的意思是，他們出現這種情況很可能是遺傳？”
老醫生沉吟片刻，“隻能說有這種可能......你有出現過類似他們的這種症狀嗎？”
宋汐惋搖頭，她小的時候身體很好，幾乎沒生過什麼病。
“那就有點奇怪了。”老醫生的眉心打了結，“不過不管怎麼樣，你可以順著這個方向試試，我們這山坳裏的醫院技術不發達，你去京都或者國外的大醫院看看，總會有辦法的。”
宋汐惋朝他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謝謝醫生。”
從醫生辦公室裏出來，她已經在腦子裏過了一遍以前給兩個孩子檢查身體的經曆。
她的確沒往遺傳的方向靠過。
而就在剛才老醫生提出這個方向的時候，她忽然想到了陸行瀾。
沒回國之前她不知道，可回來之後她才得知陸行瀾一直都有躁狂症。
而悅悅......算上回國後那次，已經幾次發狂了。
所以老醫生說的方向很可能是對的，兩個孩子這些莫名其妙的症狀就是來自她跟陸行瀾的遺傳。
京都各大醫院的水平是不夠的，看來她真的要找時間回國外一趟了。
......
陸憶希醒了，卻什麼都不肯說。
不肯說頭上的傷到底是被打的還是自己傷的，也不肯解釋為什麼手臂上有那麼多針眼和烏青。
陸行瀾冷睨著他，眉心皺得死緊：“你胳膊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憶希抬頭看了他一眼，神情十分低落：“爸爸，你還要小希嗎？”
“你覺得呢？”
陸行瀾的神情冷漠到了極點。
“陸憶希，我從來沒有因為顧清清而遷怒過你，也不會把她做的一些惡事算到你頭上。
“但現在的路是你自己選的，不是麼？”
陸憶希的臉色陡然白了白，陸行瀾已經知道了他為了媽咪暗中做的那些壞事！
眼淚啪嗒落了下來，他爬起身抓住了陸行瀾的衣角：
“爸爸......我，我知道錯了，你再原諒我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陸行瀾卻毫不留情地後退了一步，“已經晚了。”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病房。
“元青，查一查學校那邊，陸憶希這段時間都跟誰有過接觸。”
“剛才我已經去查了，是顧清清。”
元青麵色沉沉，朝陸行瀾道：“她這段時間私自帶著陸憶希出去了好幾趟，因為有陸憶希自己的保證，所以學校那邊都準了假，沒有阻攔她。”
陸行瀾皺了皺眉，是他疏忽了。
一直擔心把陸憶希看得太緊會讓他們背後的人察覺，現在卻導致顧清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都沒有發現。
“陸少，醫生說從他身上的痕跡來看，是被頻繁多次抽了血。”
元青擰眉又道：“從顧清清的反應來看，對方並不是真的要傷害她兒子，否則她也不會那麼主動。
“那......對方難道就是她跟陸晁背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