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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不自覺蜷了蜷，她的眼睛胡亂瞟著沒再說話。
範老沒注意到身邊兩個人的異常，還在仔細思考著這兩種藥物的異同點。
卻直到最後他也沒能想出來個所以然。
“小惋，我們這些人是已經老了，不中用了，剩下的還是靠你們吧。”他皺著眉說。
宋汐惋的心裏亂糟糟的，點頭道：
“沒關係，能有這次的發現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謝謝範老。”
之後她跟範老道別，帶著結果跟小白一起回了家。
“小白，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提到盛小晴嗎？”
她忍不住開口，眉心微微蹙著。
小白聞言朝她看了一眼，“怎麼了，你這幾天又碰到她了？”
“不是。”
宋汐惋頓了頓，還是把上次酒吧的事情告訴了小白。
“之後我又回去過那個酒吧，但沒能打聽到那個姓周的富二代，也沒打聽到關於盛小晴的事。”
封信白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幾下，“你懷疑她給那個男人的藥就是上次給我下的那種？”
“不管是不是，總歸她是當初給你下過藥的人，說不定知道那藥的來源呢？”
宋汐惋思索片刻。
加上石興國製造出的那種藥，這已經有三種了，她現在懷疑他們背後有一整個製藥機構。
不過這話她沒有跟封信白說，畢竟一切都還是未知。
封信白也沉默了片刻，而後道：“我記得以前有個姓鄭的女人跟她有過矛盾。”
“鄭？”
宋汐惋一下睜大了眼，“鄭莉娜！”
第一次跟小白一起碰到盛小晴的時候就是她在商場被鄭莉娜針對，嘲諷她穿的衣服是假貨。
而最後一次見盛小晴......
是那次在醫院，她碰到鄭莉娜跟另一個男人在怒罵盛小晴。
那個男人她雖然不認識，但似乎是醫院裏的什麼人。
“我想到了，你們醫院有一個人應該也跟她有關係。”
她定定地看向小白，“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男人應該叫張德。”
當時鄧林負責處理了後續，後來跟陸行瀾彙報的時候她恰好聽到了。
封信白聞言立刻點頭。
“好，明天到醫院我就去查一下這個人。”
宋汐惋點頭，“那我去找鄭莉娜。”
兩人約定好，而後話題終止。
各自安靜了幾秒，宋汐惋看了眼時間，“今天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
小白點點頭起了身，卻又擰著眉看向了她。
“你最近，是不是跟那個姓紀的走的太近了。”
宋汐惋一愣，這才想起了網上滿天的緋聞和照片，於是趕忙打開手機看了一眼。
發現瀏覽一遍已經很少能看見關於自己的消息，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我隻是跟他去過天暢一次，網上的這些東西你也信？”
封信白：“我不信，但你之前沒有跟他走的這麼近過。”
他朝宋汐惋走了一步，“小惋，我說過，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來找我，沒必要委屈自己去找別人。”
宋汐惋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想，耐心道：
“我沒有委屈，網上那些都是亂說的，我跟他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封信白定定地看著她，“那以後不要再見他，行嗎？”
宋汐惋很輕地皺了下眉。
“小白，你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