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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同穿過黑暗，來到了一間密室前。
打開門，裏麵便出現了兩個被眸中特殊繩索綁住的人。
他們的嘴也被什麼東西堵著，其中一個的脖子上多了一條紅痕，像是勒的。
宋汐惋猜測他就是昨晚那個想自殺的。
“我想過去看看。”
洛秋山微微點頭，“我給他們打了一種肌肉鬆弛劑，目前他們沒什麼攻擊力。”
宋汐惋這才走上前去。
她仔細觀察右側那個人，在他的耳朵後發現了一個幾乎褪色的數字標號刺青。
數字幾乎看不清，但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實驗體的標號。
想到左嘉言說的那些話，她靠近一點想撥開男人的眼皮看一下他的狀態。
卻就在她伸手的那瞬間男人忽然睜開了眼。
宋汐惋被那雙充滿陰翳的眼眸驚得後退了一步，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
“我隻是想檢查一下你的身體，不是要傷害你。”
男人對她的話不為所動，甚至連眼珠都沒有轉動一下。
宋汐惋抬手取下了他嘴上的東西，“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仍舊沒有任何反應，那目光甚至透著嘲諷。
“Y8399？”
宋汐惋再次啟唇。
這次沒等她的話音落下，男人的眼睛就明顯有了變化，是壓製不住的怒意。
“你不說名字，那我就隻好叫你的編號了。”
宋汐惋定定看著他，“看來你更喜歡這個編號。”
“滾！”
男人嘶啞出聲，卻因為被打了藥而顯得沒有絲毫氣勢。
宋汐惋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看著他繼續刺激道：“或者我應該稱呼你為，實驗體Y8399？”
男人霎時掙紮的更厲害，卻絲毫無濟於事。
他充滿憤恨的瞪著宋汐惋，片刻後終於從牙齒縫中擠出了兩個字：
“葛烈。”
宋汐惋這才微微點頭。
“我想問你們幾個問題，如果你好好回答我，我不會殺你，甚至可以放你走。”
“滾！”
“第一個問題，你是耿寬手底下的人，還是直屬榮氏的人？”宋汐惋徑直問。
男人一言不發，冷冷偏過了頭。
“第二個，除了東華醫院下麵的實驗基地，你們還有多少個類似的，分布在哪裏？”
“嗤，我讓你滾。”
男人嗤笑一聲，眸色很是不屑。
宋汐惋卻麵色不改，“不願意說就算了，我有的是辦法弄清楚。
“而你，原本就是毫無價值的實驗體，現在更沒什麼用了。
“在我這裏沒用，放你回去更沒用，因為不會有人相信你在我這裏守住了什麼秘密。”
聽到這句話，男人忽然閉上了眼。
宋汐惋卻似乎預料到他的反應。
“我以為你們這些人都是不怕死的，但現在看來你們比其他人更怕死。”
“你到底想說什麼？”
男人閉著眼冷聲說。
“我當然是想從你這裏直接問出來更多有用的東西，可以一勞永逸。”
宋汐惋道：“不過你不願意配合我也沒辦法，畢竟我的時間有限，突發的善心也有限。
“我想給你活命的機會，但你不要，那就算了……”
男人聞言睜開眼，卻再次輕嗤一笑，“活命？你以為你能救的了誰。”
“你就知道我不能嗎？”
宋汐惋緩緩靠近，盯著男人幾不可聞道：“你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