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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從實驗室回來後宋汐惋去了段四那裏。
“網上的消息怎麼樣了？”
段四的臉色不太好看，從電腦旁讓開說：“可以說是不了了之了。
“榮氏的人在暗中施壓，明麵上又沒有更具體的證據，那些喊打喊殺的記者也並不能真的做什麼。”
宋汐惋對這樣的結果倒也沒多少意外。
“那個號碼的主人找到了麼？”
“對，差點忘了跟您說。”段四連忙道：“人是找到了，不過可能不太好見到。
“那人是跟地下讀場相關聯的人，藏的很深，道上隻有他的諢號，大多數人其實根本就沒見過他，也不知道聯係他的渠道。”
段四頓了頓說：“其實之前我混日子的時候也聽說過他的名號，但以我那時候的身份根本接觸不到這等人。”
宋汐惋聞言瞥了一眼那寫著號碼的紙條。
段四立刻說道：“電話我也試著打過了，沒人接。”
“他應該不會給我一條沒用的線索，這根本就沒意義。”
宋汐惋頓了頓說：“給他發消息吧，直接說明我的身份，就說是全修讓我找他的。”
“這，萬一要是陷阱怎麼辦？”
段四朝段二看了一眼，後者卻也點了下頭：
“現在已經沒人不知道宋小姐的身份，再隱藏也沒有用了。
“他們這些正派人物如果是真的，那必然也不希望我們有所隱瞞。”
宋汐惋點頭，段四隨即發了消息。
過了半晌，手機果然收到了一條回複：
“北區地下城。”
段四見狀眉頭緊鎖，“他這意思是讓我們去北區地下城？”
這個地下城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建在地下，城中有太多不能擺到明麵上的交易。
但據說地下城中不僅涉及到京都各大世家、公司企業的一些“灰色”交易，還關係到某些國際組織。
因此很難輕易撼動，一直都是警方最頭疼的地方。
宋汐惋也有所耳聞，所以看見這個地址後反而更確信對方的身份。
她讓段四給了對方肯定回答，又問了一句到時候怎樣聯係。
對方卻沒有再給回複。
“宋小姐，您真的要直接過去？”
段四麵露擔憂，顯然很不讚同他這麼做。
宋汐惋靜了片刻，“我先帶人過去看看大概的情況，先不見他。”
段四疑惑，“這是為什麼？”
“宋小姐自然有自己的安排，你不用操心了。”
段二直接推了一把讓他坐回電腦前，“看好網上的事情，別讓她分心。”
“好……”
“對了。”
宋汐惋準備離開時忽然又定住了腳步，“再幫我查個人。”
“什麼人？”
宋汐惋：“丁可。”
“丁可是什麼人？”段四疑惑基抬頭。
段二似乎也很意外，偏頭看了宋汐惋一眼。
“她是之前被送到實驗室那邊的其中一個年輕人。”
宋汐惋說：“資料顯示她很早就輟學，跟父母的關係十分疏離。
“這個小姑娘不是什麼壞人，隻是我想了解一下她的家世背景。”
段二似乎明白了什麼，轉頭吩咐段四認真查。
宋汐惋隨後便離開了中心區。
還沒等她想好之後要哪兒，旁邊段二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