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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在發什麼愣，還不打算走？”
宋汐惋這才回神，在他的保護下隨即往外撤。
對麵的人還在試圖靠近她，卻還沒能碰到她一根手指就被另一股力道狠狠帶飛。
從外麵過來的十幾個男人已經到了跟前，正以一種碾壓式的恐怖力道教訓他們。
葛烈眼睛閃了閃，一把揪起剛才被打趴下的兩名手下。
“先帶宋小姐走。”
這次宋汐惋很輕鬆就離開了包圍圈。
她回頭又看了一眼那些人，眸色不知怎麼的有些發冷。
“宋小姐，我們就這麼走了嗎，那些人……”
手下猶豫著問了一句，宋汐惋卻一言未發地走了。
那些人，不出意外就是她父親的人了。
一路朝跟段四約定的地方走去，宋汐惋的臉上始終沒有一絲表情。
決定來這個地方的時候她就知道少不了這種打架的事。
所以她告訴了葛烈，讓他到時候過來試探一些東西。
現在試探出來了。
父親的人的確個個“身手不凡”，難怪那次能把傑夫·佩奇帶去的、屬於耿寬的人盡數殺死。
因為他們……
“宋小姐，沒事吧，怎麼到現在才來？”
段四的聲音傳來，宋汐惋回神，微微搖了搖頭。
他們在原地站了片刻，隨後等到了不緊不慢過來的葛烈。
段四還沒見過這號人，見人過來，敏銳的直覺讓他霎時警惕起來。
“自己人。”
宋汐惋朝段四揚了揚下巴，“你們先去那邊等我，我有話要跟他說。”
段四仍舊對葛烈充滿敵意，但看了她兩眼之後還是點頭離開。
“看出來了嗎？”
宋汐惋低聲問了一句，語氣中卻沒有多少詢問的意思。
葛烈：“您自己也該看出來，還要繼續問嗎？”
宋汐惋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後者微微移開眼再度開口：
“他們必然是服用過X型藥物的，而且從身手的老練程度來看必然已經有不短的時間……”
“不短是指幾年？”
“至少五年以上，也有可能已經十年之久，這個我沒有經驗，而且他們剛才打那些人根本不需要用多大力氣，所以我確定不了。”
宋汐惋麵無表情的點頭，“繼續。”
“其他方麵，我感覺還是有點奇怪的。”
葛烈擰了擰眉說：“按時間來說他們用的必然是一代藥物，可一代藥物的副作用很大，大部分人在經曆過長時間的‘淬煉’之後甚至會喪失理智。
“可為什麼他們沒有呢？”
宋汐惋沒說話，隻是低頭沉默著。
“還有一點，服用X型藥物的人很多都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打的時候才會出現連命都不要的狀態。
“可那些人沒有。
“這有可能是因為他們對地下城這些嘍囉不屑一顧，但也有可能是……”
宋汐惋抬眸：“你是想說，他們也有可能是用了抑製劑？”
葛烈點頭，望向她的目光透著複雜。
片刻，他沉聲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我想宋小姐可以親自去問問給你這些手下的人。”
宋汐惋靜默著，半晌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