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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向辰開車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別墅裏漆黑一片。
他把車停到門口,撐著方向盤沒有再動。
抬眸看見車外不遠處的人影,他的眼睛很輕的眨了眨。
而那身影在迎著光線看清是他之後,立刻跑了過來。
“你終於回來了,我……
“你去哪兒了,怎麼喝了這麼多?”
嚴清逸看著滿臉醉意的男人,眉心下意識皺了起來。
而紀向辰看著她,半晌沒有出聲。
好像六年前也有過這樣的場景。
他在跟合作商的飯局上喝的爛醉如泥,是嚴清逸把他帶回了家,擰著眉責怪他沒有輕重。
那個時候他被搓光了銳氣,卻又在這個女人的安撫和幫助下重新振作。
他甚至清楚的記得自己醉酒的時候看著嚴清逸是什麼感受。
他無比慶幸自己遇到了這樣一束光,他覺得那是他幾輩子換來的。
可後來呢?
後來……
一切都是笑話。
“我扶你下去。”
嚴清逸艱難的把人從車上扶下來,一點一點挪去了別墅。
終於把人放到沙發上後,她連忙又去拿了熱毛巾和水。
“先喝點水,我幫你擦一下臉……”
卻還不等她動作,紀向辰忽然一陣反胃吐了出來。
隻是他一天下來根本沒吃多少東西,幾下就吐出了血絲。
嚴清逸臉色微變,手忙腳亂的拿手機想叫醫生。
紀向辰卻絲毫不領情,“滾,都滾。”
嚴清逸站在一旁靜了幾秒,發紅的眼底忽然浮現一抹冷意。
“紀向辰,你把自己搞成這樣又是因為宋汐惋?”
半晌過去,她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紀向辰渾渾噩噩的撐著沙發起來朝樓上走,卻還沒走幾步就重重摔倒在地,狼狽的不像樣。
嚴清逸閉了閉眼,抬腳走了過去,“我扶你。”
卻還不等她碰到紀向辰,手臂就被狠狠甩開。
而後她的下巴被人死死掐住。
“嚴清逸,你怎麼就這麼賤?”
紀向辰目光陰冷,聲音仿佛浸在冰裏。
嚴清逸怔在原地,全身都發起鬥來。
她目不轉睛地望著麵前的男人,垂下的手指一點一點握緊成拳。
下一秒,紀向辰忽然低頭咬在嚴清逸的脖子上,抬手撕開了她的衣服。
……
第二天一早。
宋汐惋幾乎一夜無眠,在五點的時候看到了父親發來的消息,說下午就會到京都。
心裏一顆石頭終於放下,她閉眼休息了一會兒。
沒過多久,陸行瀾打來了電話。
“睡醒了嗎?”
男人聲音微啞,像是剛剛睜眼。
宋汐惋淡淡笑了下,“我爸說他今天下午就能到。”
“是麼?
“下午幾點,我正好有個會。”
陸行瀾頓了頓,“不過能推掉,不用擔心。”
宋汐惋忍不住失笑,她從來不知道陸行瀾還會緊張。
沉鬱了一晚上的心情稍稍緩和了點,她跟陸行瀾簡單說了幾句之後便掛斷電話起了床。
正收拾的時候,實驗室那邊又打來了電話。
孫業成說短期抑製劑已經有了初成品,現在隻差活人試驗了,問她今天能不能趕過去。
她猶豫了一下,隻說到下午再看看。
“葛夏的時間還有多久?”她問。
對麵的人頓了頓,“今天晚上就是最後期限了,如果今晚不用藥,我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過去。”
剛掛斷電話,宋汐惋隨即又接到了段二的電話。
看著上麵閃動的號碼,她不知怎麼的忽然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