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汐惋和陸行瀾回到家中後,宋汐惋又開始研製起藥來,除了每天必要的上班外,宋汐惋整天都泡在實驗室裏麵。
宋汐惋打算快點研製出對陸行瀾有效的緩解藥劑,畢竟他的狂躁症這樣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這一次宋汐惋不再是一個人,有封信白幫忙後,一切都變得有頭緒了。
對於宋汐惋的辛苦,陸行瀾看在眼中,更加心疼起來,畢竟如果宋汐惋不是為了他的話,大可不必這樣。
想到這兒,陸行瀾的心一軟,對每天疲憊回家的宋汐惋更是噓寒問暖,極盡關心。
很快,在封信白的協助下,宋汐惋研製出了能夠緩解他的狂躁症的藥,當宋汐惋把藥遞給陸行瀾的時候,陸行瀾愣住了,隨即便是緊緊的抱住了她。
宋汐惋附在陸行瀾的肩頭,疲憊的閉了閉眼,陸行瀾說道。
“謝謝你,惋惋。”
宋汐惋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藥隻能讓你保持不被狂躁症支配,但是你不能一直依靠這個藥,畢竟服用多了會產生抗藥性的。”
陸行瀾笑了笑,戲謔的說道。
“那到時候讓惋惋再研製一種不就好了?”
宋汐惋知道陸行瀾在開玩笑,堅定的說道。
“雖然我可以研製出來,但是是藥三分毒,服用太多的話,對身體危害極大。”
陸行瀾看著宋汐惋正經的神色,也正了正神色,說道。
“惋惋,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宋汐惋點點頭,疲憊的說道。
“我和封信白給你製定了一套鍛煉,到時候你隻要平時多注意情緒,那麼狂躁症便能夠很好的控製住。”
陸行瀾看著眼前為自己的忙前忙後的宋汐惋,頓時感到有些感動,輕輕說道。
“謝謝你,惋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陸行瀾一麵吃著宋汐惋配製的藥,一麵配合著治療,病情得到了很大的緩解,整個人看上去好了許多。
就在封信白和宋汐惋為陸行瀾治療時,陸家那邊也是得知了一些消息。
“你說什麼?”
陸行瀾的小叔陸河此時正在莊園裏看書,聽見手下人報來最新的消息後,頓時冷冷臉。
“沒想到這陸行瀾可以啊,都這樣了還能和宋汐惋產生感情。”
那人附在陸河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我們應該怎麼辦?現在整個公司上下漸漸已經有了偏向陸行瀾那邊的意思。”
陸河眯了眯眼,說道。
“那邊的人怎麼說?”
“他說如果還不動手的話,可能就遲了,到時候說不定在公司一點權利都沒有了。”
那人頓了頓,小心翼翼地說道。
陸河一巴掌拍在一旁的木桌上,眯著眼說道。
“他倒是說的輕巧,他真以為他現在有了一點權力就可以對我這樣說話嗎?”
那人不敢在這個點上去觸陸河的眉頭,畢竟他隻是個小嘍嘍,弄的不好恐怕連他都要被關進去。
陸河咬了咬牙,他一貫不喜有人挑戰自己的權威,但是現在還不是處理那人的時候,等到他徹底把陸行瀾的公司給奪了過來,到時候他就好好收拾一下他,讓他看看這個陸家究竟是誰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