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偉經寧願白家清審問自己,寧願讓白銀銅嚇唬自己,也不想要麵對這樣的情況,這根本就不是人可以麵對的。
如果說言行逼供是身體上麵的折磨,那麼這樣的言語上麵的威脅就是心靈上麵的折磨了,偏偏的,白偉經還就是害怕這樣言語上麵的折磨。
身體上麵的折磨是可以休養的,可是,這樣的心靈上麵的折磨卻是留下難以磨滅的烙印的。
白偉經可憐兮兮的看著白家清,這裏麵的幾個人,白偉經最熟悉的就是白家清了,雖然剛剛說話的是白銀銅,但是白偉經的目光還是轉向了白家清。
“白家清,你不能這樣啊,白時期畢竟是你的師傅,你應該知道白時期的為人的,你這樣是想要之我於死地啊,你不能這樣狠心啊,我們可是,可是一個地方的人,都是苗族的人啊,你可不能聽信被人的讒言啊……”
白偉經說了半天,就是嘴巴裏麵都是口幹舌燥的了,但是白家清卻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不要說說話了,就是連眼神都沒有給白偉經一個,這讓白偉經心中沒底。
不過,現在白偉經可是顧不了這樣多的,不管白家清有沒有反應,白偉經都選擇了繼續說下去,就是希望能夠打動白家清,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付自己。
這樣的方式真的不是白偉經這樣的人可以接受的啊,這樣的方式還不如幹脆的死在這邊來的痛快。
白時期的手段白偉經是知道的,隻要一想起來就渾身止不住的哆嗦,這樣的手段要是施加在自己的身上,不用想白偉經也知道一定是生不如死的。
“白家清,你還是幹脆的殺了我算了。”
白偉經說了大半天了,白家清始終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白偉經不由得十分的氣餒,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幹脆的死在白家清的手中算了,至少不會受到非人的折磨。
“白偉經,你不會這樣的天真吧!”
白家清看著白偉經,臉麵上麵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沒遊喜,沒有怒,沒有得意,也沒有失望,一切都是平平淡淡的,就是無欲無求的樣子,仿佛這樣的事情和白家清沒有一點的關係一樣。
白偉經渴求的眼神望著白家清,白家清卻用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成功的讓白偉經閉上了嘴巴。
白偉經頹廢的直接坐在了地上,是啊,自己這樣不是天真是什麼,要是白家清的目的是自己的性命的話,還會將自己弄到這邊來,豈不是自找麻煩,直接的在外麵解決了不是的了。
按照白家清的手段,在想一想自己的身手,不要說一個自己,就是十個自己也是打不過一個白家清的,這樣費時費力的事情白家清又不是傻了,怎麼會這樣做啊。
白偉經沒有再說什麼,就像是一尊石像一樣的坐在地上,久久沒有移動分毫。
“怎麼樣,想通了沒有,我們可是沒有時間和你耗下去的,我想,你也不會有太多的時間的,要是讓白時期發現你不見了,這後果……”
這後果是什麼,就是不用說出來,白偉經也是清楚的知道的,就算是不說出來,白偉經的腦海裏麵也是閃過一幕一幕的畫麵了,每一幕畫麵都足以讓白偉經心驚膽戰起來。
白銀銅說的不錯,就算是自己什麼也不說,白時期照樣會認為自己說了,到頭來自己還是沒有好結果。
就算是自己現在堅持著,什麼也不說,等到白時期發現了自己不見了,之後的事情還是一樣的。
這樣算了,好像是除了將知道的事情說出來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你也可以胡亂說,我們有的是辦法,你知道的!”
白偉經一個激靈,就是連最後的這一點都被白銀銅給堵死了,白偉經有些絕望了,良久,白偉經認命的歎了一口氣:“我知道的真的不多!”
白時期這樣小心謹慎的人又怎麼會讓別人知道具體的計劃呢,尤其像是白偉經這樣的人,這樣的人白時期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根本就沒有當成過一個人的人,知道的又能有多少。
“有多少就說多少不就行了。”
對於白偉經這樣的人,白時期不可能什麼都不說的,就算是什麼都不說,在吩咐白偉經做這個,做那個的時候不會什麼都不說吧。
就算是什麼都不說好了,難道連做的是什麼事情白偉經都不記得了,隻要記得是什麼事情,這背後的陰謀就是推測也是會推測出來一些的。
白偉經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就是那個砧板上麵的魚肉,對方就是那把刀子。
別的魚肉是麵對著一把刀子,而自己這一塊魚肉麵對的可是四把刀子,這是什麼概念,就是不用你想,也是知道的。
白偉經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自己這是倒了什麼黴啊,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不過,你們怎麼樣才能保證不讓白時期知道是我說的!”
蒙自成嘿嘿的一笑,看著白偉經的嘴臉,真的想要一腳踢下去:“很抱歉,我們不能保證,但是你要是不說,我可以保證白時期立即就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