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她就急匆匆的跑回來:“是的,魚伯說魚兒離家的時候,就是帶著這個發簪!”
寧小蘇凝聲道:“還真是冤枉了二跛子,他的確是拋屍者,而真正的凶手就是逃走的獵戶!”
白一鳴迅速開口:“我即刻命人封山,搜查獵戶!”
寧小蘇無奈歎息,說來容易,除了已死的二賴子之外,眾人誰都對獵戶一知半解,隻怕極難抓到了。
而且這山那麼大,他找個山洞一貓,十天半月不出來,隻怕也餓不死。
真如她所料,搜山的第二天就下起了急雨。
山路泥濘,衙差們幾乎寸步難行。
若不是有蕭素跟著,他們隻怕早已經開始不滿。
饒是如此,隔日也就有不少人以身體不適,不再參與搜山。
白一鳴十分歉疚,他甚至都把自家夫人給叫上了,卻半點都沒有尋到獵戶的影子。
寧小蘇卻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發現,那日在獵戶屋內搜查的時候,有不少新鮮的食材和米糧。
他是從哪裏得來的銀錢呢?用野物去酒樓換嗎?
也就是說縣內酒樓應該知道他的樣貌和身份,她連忙將這個想法告知白一鳴,他那邊果然就查出了線索。
他匆匆前來彙報:“查出來了,是一名叫陳大成的男子專供野物!”
寧小蘇看向蕭素:“他十有八九就是殺死魚兒的凶手!”
白一鳴麵上閃過為難之色,他沮喪的說道:“那些掌櫃嘴巴就跟上了鎖似的,什麼線索也不往外透露,著實可恨!”
寧小蘇垂眸呢喃:“蕭素,我也想吃烤樟子肉了,咱們去酒樓問問吧?”
兩人像是尋常夫妻那般去了酒樓,很快就有掌櫃殷勤上來詢問。
寧小蘇伸手撫著肚子道:“我最近害喜厲害,想吃點樟子肉,不知道掌櫃這裏有沒有呀?”
蕭素財大氣粗的拍下銀票:“隻要能讓我夫人吃上純正的樟子肉,錢不是問題!”
掌櫃眼底閃過一抹劇烈掙紮,良久他才說道:“實不相瞞,眼下山裏獐子不好抓,我們有其他的野味,比如野兔啦,或者野豬,不知道夫人能不能換一下口味?”
寧小蘇伸手揪住蕭素的衣袖,可憐兮兮的開口:“不要啊,兔兔那麼可愛,為什麼要吃兔兔嘞?”
嘴上雖然這樣說,她心裏都快要嘔了。
天哪,這麼惡心的語調,她真不敢相信自己能說出來。
偏偏蕭素還挺受用,他虛眯著眼睛說道:“聽到沒,我夫人不想吃其他的野味,還不趕緊去弄野獐子?”
掌櫃心頭打了個突,明明眼前這個男人看上去穿著很普通,可為什麼卻有如此強大的氣場?
他已經嚇得冷汗都浸濕了後背!
他期期艾艾的說道:“真沒有野獐子肉,兩位貴客要不就換一家酒樓?”
蕭素剛想要發火,寧小蘇卻按住他的胳膊道:“夫君算了,就讓咱們的小寶寶受些委屈吧,我們回家!”
蕭素有些心疼的說道:“可你那麼久都沒吃過對胃口的東西了,這身體如何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