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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 拈花惹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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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儲誠帶濃妝去做祛疤手術的事,並沒有刻意瞞著,所以司戚龍很快就知道了,他讓這麼多年培植的一點勢力去核查,確定濃妝隻是做祛疤手術。

即便如此,他還是給儲誠打了電話。

“既然我要娶她,自然要恢複她原本的樣子,這有什麼不可以嗎司先生?還是你本就不準備放過她?”儲誠口氣不爽的說道,“允許你當時那般對她,就不能我現在對她好點?”

“哈哈哈,我答應了,自然不會反悔。”司戚龍試探地說道,“隻不過沒想到,儲少爺也是在乎表麵的人啊。”

“人都是感官動物,就算我不在意,如果她在我身邊,免不了被指指點點,我隻是將她未來可能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罷了。”

司戚龍的笑聲陰陰沉沉的:“儲少爺對她可真是上心。”上心得他都要嫉妒了。

不過是一個孽種,一個出生就該被掐死的魔鬼的孩子,竟能得到儲大少爺如此傾心相待,她憑什麼?

但心裏怎麼怨恨,司戚龍都不會在這時候爆發,畢竟,他確實需要靠儲誠來毀滅程家,雖然現在程家已經是一筆爛賬,可如果儲誠現在停手的話,程家還是有可能渡過去的。

他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等到程家完完全全毀了之後,濃妝怎麼處置還不是他說的話,他也不怕儲誠到時候報複他,反正他也活夠了。

“那是我的事,司先生還有別的事嗎?”儲誠公事公辦的口吻,“如果沒別的事的話,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可能沒功夫跟司先生閑聊。對了,我記得司先生答應過我,這段時間,是不會過問濃妝的事,你還記得?”

司戚龍陰狠地“嗬嗬”兩聲,就把電話掛了。

掛了後,他拿出關於芯片的監控儀,發現上麵的點還亮著,再結合自己調查出來的,儲誠剛剛說的話,他稍稍放心了。

……

在濃妝蒙著臉在醫院的這幾天,程家的事越演越烈,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程香元還好,程子元已經被抓進去了,過兩天就會開審。

一個星期後,濃妝拆了繃帶,一張清秀亮麗的臉龐出現在儲誠麵前。

五官還是原來的五官,臉型也沒有絲毫變化,畢竟她並不是整容,隻是那些疤痕都去掉了,雖然原本疤痕的地方皮膚的顏色有點不同,不過沒關係,隻要每天抹醫生給的藥,很快就會好,而且,她出門隻要畫個淡妝就能將那不對稱的膚色掩蓋,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樣,需要抹上大量的粉底。

濃妝拿起鏡子照了照,這麼多年來,她頭一次這麼認真地看自己,心裏產生一種“原來我長這樣啊”的奇怪感覺。

更奇怪的是:“為什麼要把我的頭發也都剃掉?”

她下意識地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腦袋,被他抓住手:“因為你腦袋上也有傷疤,所以就把你的頭發也都踢了好處理,沒事,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幾頂帽子,你可以換著戴,頭發長得很快的,不用擔心你會一直光頭。”

說是這麼說,可在她的後腦勺上,卻有一道新的傷痕……

他拿起柔軟的帽子給她戴上,眼睛黏在她臉上就挪不開!

以前有疤,濃妝都有膽量直視儲誠,但現在反而不太敢看他,一種羞意,像是突然點亮的技能,在他盯著她看時,心跳加速,臉頰滾燙。

很多奇怪的地方都顧不上問,在快受不了的時候,她拿起口罩戴上,撐出冰冷地說道:“不是說出院,順便去吃飯嗎,快走快走。”

吃完飯,儲誠沒把濃妝送回去,而是直接帶到儲行,跟當初帶程香元去吃飯不同,儲誠每次把濃妝帶來還是回去,都是坐的他的專用電梯,除了恒還,和秘書室的幾個高級秘書和助理外,沒讓儲行的其他員工見過濃妝。

他也沒多想,濃妝是被他歸於自己人的,自己人當然是要帶他做私人的電梯啦,這是要告訴濃妝,以後來找他,都不用通知其他人就可以自己上去找他,連當時的何可傾都沒這待遇。

至於程香元,跟她出去吃頓飯而已,他這人公私分得很開,跟他無關緊要的人和事,他可能連多瞄一眼都不會。

但是這也導致了一個問題。

程香元上次的作態,讓一些員工誤以為程香元是儲誠的新女友,後來又隱隱聽說程香元跟原本的未婚夫解除婚約就是因為他們的儲小老板,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多人都默認了程香元是儲誠的女朋友。

於是,當程香元找上門來時,一個新來的值班的前台居然沒攔著!

再於是……

濃妝正倚靠在沙發的扶手上看上次沒看完的小說,儲誠坐到她身邊,抽走了她的手機:“你剛出院,別看那麼久的手機。”她可不僅僅是做了祛疤手術,她還開了腦。

濃妝也確實有點眼睛酸,手機被拿走了也不搶。

她跟很多手機黨不同,她以前除非任務需要,不然基本就不用手機,對她來說,手機很容易被人定位然後跟蹤,哪怕是現在,這手機的作用,也不過是跟儲誠聯係,然後看小說而已,孔顏笑話她活得像個老古董。

一離開手機,她就打了個哈欠。

“困了?”儲誠習慣性地將她撈過來靠在自己身上,對這動作濃妝最近也被調教習慣了,就順勢依偎在他懷裏,還未等他說什麼,他辦公室的門忽然就被打開了。

程香元一看到辦公室裏依偎的男女,當場就瘋了,再也不裝什麼嬌柔的女人,衝過去就要把濃妝從儲誠的懷裏扯開,嘴裏還罵著:“你這賤人,居然敢挖我牆角!”

儲誠沒讓他碰到濃妝,先一步抓住她的手把她甩開,臉色鐵青:“你是怎麼上來的?”

對上儲誠,程香元麵色轉為幽怨:“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都已經解除婚約了,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這位小姐!”儲誠忍耐著惡心,冷肅地說道,“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有,我這裏不是什麼閑雜人等都能上來的,你要麼現在自己走,要麼我就叫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