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能去調查容秀,梁湖薇又讓黑王原路返回了。
顧雋霆給她打來電話。
一開口就是滿滿的抱怨。
“老婆,我不是讓你在家裏等我,你為什麼走了?”
他說的很清楚,等他,他一會就回。
梁湖薇看了看時間,這麼久才給她打電話,肯定是他自己也耽誤了。
“你超過了我等待的時間範圍。”
她連衣服都沒穿,一直在床上等他,顯得好廉價。
那種感覺真是,無法言喻。
她又不是要掙他的錢,不需要等著伺候他。
“你的時間不是隻為了我存在的嗎?我在外麵腦子裏都是你,又香又軟的你。”
“滴滴!”
梁湖薇蹙了蹙眉,這車裏可有兩個活物呢,它們可是什麼都懂。
顧雋霆聽到了車喇叭聲,才稍微收斂了點。
“我不管,你盡快回來。”
梁湖薇心裏被他揪得嘶拉拉的癢,她突然好想學小女人任性一下,“我不回,我一會要出去玩。”
“不行,你必須回來。今天我們之間的事情必須做完,你不回來,我晚上就折磨你,不讓你睡覺。你快點,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
“……”
梁湖薇好驚,“一個小時回不去。你先忙吧,我要去找個朋友。”
“黑王!”
梁湖薇油鹽不進,顧雋霆隻能把壓力施加給黑王。
“主人!您放心。我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梁湖薇:“……”
真是無語,突然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黑王與顧雋霆達成了一致,它加足了馬力,在主人規定的時間內趕到了北銘大廈樓下。
此時的梁湖薇,已經被它晃暈了。
花顏也在後座上趴著。
這感覺,好像吃了一百條過期的小魚幹。
黑王朝顧雋霆手機上發射了信號,“主人,夫人已經給您帶了回來。”
興奮的顧雋霆忙去衝了個澡。
門口的梁湖薇,竟尷尬的不敢進門。
心有感應的顧雋霆,衝好澡後裹著浴巾到門口把她拽了進來。
也沒有注意看她身邊有沒有其他人,他抱著她就開始親。
“趁著這個時候隻有我們兩個,盡情的享受一下好嗎?”
梁湖薇瞬間石化。
她的腿邊,可是還有一個花顏呢。
“老婆。”
他已經趁梁湖薇不注意,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熟練的解開了她的內衣扣。
梁湖薇懷疑他這麼輕車熟路的,是不是以前經常幹這種事。
他的手,又來到她的胸前。
梁湖薇倒抽一口涼氣。
“唔……”她拚命搖頭,伸手阻止。
再不阻止的話,她下半身也要被他襲擊。
“你看清楚了嗎?”
梁湖薇找了個說話的機會。
“看什麼?”
顧雋霆鬆開她的唇,他鎖骨處還有沒擦幹的水珠,看著晶瑩剔透,明亮亮的。
梁湖薇朝她腳邊擺了擺頭。
“……”
顧雋霆看到了,貓?
他問:“你又養了隻新貓?”
梁湖薇笑,“這應該就是去雷霆的那隻,你去了以後沒見到吧?”
“是它?”顧雋霆略有尷尬,他剛才,差一點就得手了。
如此,他又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幫她把扣子扣了起來。
他真的好熟練啊!
梁湖薇抓住他的手問:“這事你幹過多少次了?”
顧雋霆疼了一下,僅一下。
“我沒有啊!”
他覺得自己很無辜。
“沒有為什麼那麼熟悉?”
顧雋霆愣了愣,他低了低頭,“之前你沒恢複智商的時候,都是我幫你穿脫的……”
“你!”梁湖薇抬起手掌想要抽他的臉。
“你以前就看過我了?”她蹙眉。
“嗯……”顧雋霆在她麵前難得的誠實,“你以前也摸過我了。”
梁湖薇忍不住看了眼他下半身,真是禽獸。
她怎麼沒給他拽斷?
“老婆……”他看了一眼花顏,又靠了靠她。
“它叫花顏。”
顧雋霆歎了口氣,“你好,花顏……”
他自顧自的打了一個招呼後,伸手把花顏抓了起來丟到了陽台,隨後鎖上門。
“麻煩你在外麵等一會,我們有點事做。”
花顏一臉無語的看著把它關在陽台上的顧雋霆。
這是他送給它的見麵禮?
顧雋霆迫不及待的把梁湖薇抱進了臥室。
猴急猴急的把她的衣服扯掉。
“顧雋霆。”
“你又叫我名字?我想聽什麼你忘了是不是?”
他今天真的很粘人。
她快招架不住。
當她完全暴露在他的身下,惹來他滿眼的笑意。
“老婆。”
他蜻蜓點水般的在她唇上一下下留住溫度。
梁湖薇心裏的防線被擊破,她趁他親她的時候,趁機捉住了他的唇。
兩唇交替,兩心相悅。
然而,他的電話又響了。
已經被他撩起興趣的梁湖薇,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你再走?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顧雋霆眼底笑意萌生,瞬間覺得電話有些礙事。
他假裝沒聽到電話響,用情至極的親吻著她。
而他的鈴聲,溫馨動聽,給兩人的相處帶去了一抹情調。
這一刻,梁湖薇徹徹底底把自己交給了他。
顧雋霆,也明明白白擁有了她。
事後,顧雋霆滿意的抱著她,嗅著她身體上的香氣。
他輕聲問,“晚上,我有一個酒會,你陪我去,行嗎?”
梁湖薇盯著他的鎖骨,臉上蕩漾著幸福。
“以前你是怎麼去的?”
他沒有刻意隱瞞,實事求是,“以前是趙依依,別人都有女伴,我就帶了她。”
梁湖薇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他忙解釋,“你別誤會,她隻是去給我擋個酒,我沒有邀請她跳過舞。”
“嗯?還要跳舞?”
她也從沒有跳過舞。
“不用,我隻是這麼說,我知道你不跳舞,你隻要跟著我就行。”
第一次認識她,就是在酒會。
她隻喝酒,不跳舞。
對於別人的邀請,也是很禮貌的拒絕。
“好。”
梁湖薇起床去了浴室。
顧雋霆把提前給她準備的禮服拿了出來,這是他私人訂製了很久的,照著她的身體尺寸,一針一線讓別人做出來的。
梁湖薇看到床上閃著光的白色禮服,眨了眨眼。
“這是你的,為你做了好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