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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月初了,江城應該提醒過你們,該收心工作了。”
梁湖薇倒是很乖,“是,我知道。”
顧雋霆愣愣的,沒說話。
司垣教授抬眸,“你呢?”
他張了張嘴,“我也知道了。”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他看了看時間點,也不是逼他走,但他總是賴著不走,梁湖薇就沒法專心工作。
他突然想到顧雋霆給她發的那些肉麻信息,似乎他走了,她也不能專心工作。
顧雋霆低著頭,屁也不敢放一個。
“等我老婆出院,我就走……”
嘴上是這麼說,他的身體可誠實的很。
他跟著梁湖薇一起出院去了梁湖薇的家裏。
司垣教授明白他的心思,也沒有特意阻礙他。
他給梁湖薇發了條信息:“別耽誤明天上班。”
梁湖薇猶豫了會兒,教授這話是幾個意思?
她幾時上班耽誤了?
梁湖薇瞥了一眼顧雋霆,走進臥室去。
顧雋霆剛想跟進去,卻迎來了緊閉的房門。
“老婆。”
“我換衣服,你需要回避。”
他詫異,“為什麼?怎麼來到錦城後你反而見外了?”
“你若把自己當‘外’,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老婆。”
“我要洗澡,你在外麵老實一點。”
他在客廳,她在臥室反鎖著門,安心的洗個澡應該還是可以完成的。
住院這幾天,被他那生疏的手法擦著身子,真是別扭的要命。
洗澡……
顧雋霆在門外先遐想了一番。
既然洗幹淨了,他又怎麼能放過她……
梁湖薇洗去了疲憊,洗去了無力,渾身清爽的感覺,簡直像要飛起來。
而她出了浴室門,卻發現臥室門已被打開。
她眉心緊皺,這是家賊難防嗎?
“老婆。”
顧雋霆從身後抱住她,“真香。”
“你是做過賊嗎?”
“嗯,我隻想偷你。”
顧雋霆貼著她的耳邊,輕輕的吹著氣,令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先辦完事,再帶你去看一個東西。”
“什麼?”
顧雋霆吻著她,把她的身體掰正到自己懷中,輕輕解掉她胸前的浴巾,絲滑般的觸感讓人心亂神迷。
一小時後,梁湖薇盯著窗外已黑透的天色,低眉沉思。
一眨眼,這麼晚了。
她還想去研究院看一下研究成果來著。
“你可以走了。”
顧雋霆整理著領帶,一臉的得意,“你覺得我來了,會輕易的走?”
“這是我和教授之間的約定,這半個月我要認真工作。”
“我不會妨礙你工作。”
顧雋霆相信自己,隻要在她身邊,就會很乖很乖。
“你跟我走。”
“幹什麼去?”
“走了就知道。”
顧雋霆把她帶到了地下室,想要讓她見識一下黑王的威力。
梁湖薇看著黑王,百思不得解。
“做什麼?黑王?我已經認識了,不用再重新認識了。”
第一次見黑王,好像就是在這個地方。
現在,他居然又故技重演。
“我知道你認識黑王,我帶你來,說明你真的有必要重新認識它一下。黑王,變身!”
顧雋霆下達指令後,黑王“啪嗒啪嗒”打亂自身結構重組了起來。
梁湖薇愣了愣,隨後她看向一旁的監控攝像頭。
“不用擔心,攝像頭這會沒有工作。”
黑王變成了汽車人。
梁湖薇驚得眉毛在顫抖,“容秀的傑作?”
顧雋霆點頭,“是不是很神奇?她連汽車人都研究出來了,她的進度似乎不比教授慢。教授再快,也隻弄了兩隻貓出來,而汽車人,比貓的實用性可強太多了。”
“所以,容秀綁架我,是為了汽車人?”
她有點納悶,她又不是唐僧,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也不能長生不老,即使為了汽車人,抓她又能怎麼樣?
難不成,汽車人還能變人?
顧雋霆笑了笑,“她綁架你是為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你影響了她的工作進度,她必須得綁你。”
梁湖薇苦笑,“我能和容秀認識,也是托了你的福。”
顧雋霆撇嘴,“我也不知道我會認識容秀。”
黑王伸著自己的機械手,來回擺動著身體,“主人,有什麼事需要吩咐我?”
顧雋霆拍了拍它的身體,“沒有,你恢複吧。”
接著“啪嗒啪嗒”的聲音響起,它又恢複了車子的模樣。
梁湖薇微頓。
顧雋霆牽起她,往電梯口走去。
“我餓了,你要陪我去吃燒烤。”
梁湖薇歎道:“我從來沒有覺得男人會是個黏人的生物。”
顧雋霆把臉蹭在她的耳邊,“我不黏人,我隻是離不開你。”
“你沒有別的事做了?”
“有啊,讓你懷孕是我現在唯一的要事。”
她有些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那裏,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被霸占……
第二天,梁湖薇準點到龍騰上班。
顧雋霆毫不猶豫的跟在她的身後,仿佛是她的透明小跟班。
他以為他的工作就已經很忙了,他以為他的地位已經是人中龍鳳。當看到司垣教授對梁湖薇的器重度,他感覺自己隻不過是在班門弄斧。
“梁副總,這些項目等著開工,需要您的簽字。”
“這麼大一個樓盤,現在才簽?”
“教授說不著急,一切決定以您的為準。”
另一邊,“梁副總,陳總的邀約給您定在了下午兩點,地址已經轉發給了您的司機,司機會提前半小時來接您。”
“陳總沒有出國?”
“出國了,聽說您月初回來上班,他也趕在月初回來了。”
“梁副總,這邊有個兒童樂園的開發,您看一下是否需要投資……”
“大型遊樂園?”梁湖薇腳步頓住,“兒童項目有些少,打回去重新做,既然定位是兒童,就不要搞那些成人版的遊戲設備。大人都去玩了,孩子誰來看?”
“是,我立刻通知他們整改。”
龍騰的工作忙完,梁湖薇跟著司垣教授去了醫華研究院。
他們換上了白色的長衣,對著玻璃門中被控製的動物指指點點。
顧雋霆坐在身後的小凳子上,像個小媳婦,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