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
顧雋霆對小小薇的反應感到好奇。
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又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名字。
“我叫梁小雨，梁湖薇的名字是教授取的，我沒用過。”
小小薇肯說話了？
梁湖薇和顧雋霆都很疑惑。
梁小雨？
梁湖薇坐到她的身邊，看了黑霸和花顏各一眼，它倆便竄了出去。
小小薇看到這一幕，有些不解。
她愣愣的望向梁湖薇，“它們居然怕你？”
這麼多年來，她錯過了什麼？
“你看得出來她們怕我？”
正常人是看不出來的吧。
她還不知道黑霸和花顏會說話，否則她會更驚奇。
“你昏迷之前，教授在做什麼？”
這是梁湖薇最迷惑的地方。
她有記憶以來，就一直在被輸入各種藥水，被各種測試。
也有很多次，她快要堅持不下來。
但是想到，活下來以後，會有很多驚喜，她就克服了所有的阻礙。
教授發現她不但聽話，還很有能力。
便教會了她很多技能和知識，漸漸地，她就成了教授離不開的人。
小小薇笑說：“在研究你。”
她說的是實話，也就是那個時候，她的身體停止了生長。
她的血被抽幹了，她的所有細胞都沒了家，她被緊急送進冷凍室，保住了一命。
梁湖薇冷靜的看著小小薇，她這個樣子，不像是五歲。
她好像有了很多思想，也有了很複雜的表情。
“顧雋霆！”
司涼夜不請自來，站在門口一直敲門。
顧雋霆挑了挑眉，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他給司涼夜開了門，進門後，他的目光便被小小薇吸引，她的樣子怎麼看起來那麼熟悉？
司涼夜愣了，他伸出手顫抖著指著小小薇：“她……她不是湖薇小時候嗎？”
司涼夜小時候和梁湖薇一起讀書，一起長大，對她的童年特別熟悉。
“湖薇？”司涼夜走到小小微身邊，想摸一摸她，又不是很敢。“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轉頭又看到梁湖薇，心頭一顫，“湖薇，這是……怎麼回事？”
顧雋霆皺著眉說：“這是我和薇薇的女兒。”
小小薇白了他一眼，轉過臉去。
睜眼說瞎話這一招，她以前也經常用。
但是她的爸爸媽媽壓根不信她。
“顧雋霆，你在逗我玩？你覺得，我是三歲還是兩歲？”
司涼夜死都不會相信這是梁湖薇的女兒，她就是小時候的梁湖薇，一點不帶差的。
如果他不認識顧雋霆和梁湖薇，興許他會相信他的瞎話。
“她是誰？”
司垣教授把她買回去的時候，就是這麼大，她剛開始看起來還很單純。
可後來的梁湖薇，好像就不是那麼好騙了。
甚至，她打人的時候還賊疼，不骨折都不罷休的那種。
梁湖薇反問：“你覺得她是誰？”
司涼夜來回打量著梁湖薇和小小薇兩個人，他甚至忘了他來找顧雋霆的真正目的。
“她就是你？”
這是他想起來的唯一的解釋。
他又問：“為什麼會有兩個你？”
司垣教授做了什麼，在做什麼，他都不知道。
他防他兒子，就像防賊一樣。
梁湖薇淡然一笑，“怎麼可能會有兩個我？這是我的遠房親戚，和我長得是不是很像？”
司垣教授是他爸爸，如司涼夜把小小薇的事情告訴了教授，他們都要完蛋。
“你的遠房親戚？”
司涼夜半信半疑的看著她。
他是個缺心眼的人，別人說什麼，他也是會信的。
“怪不得，和你長得那麼像。”
顧雋霆為司涼夜的智商感到憂心，他居然真的信了？
小小薇冷哼了一聲，他果然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沒什麼腦子。
司涼夜沉默了好久，想了很長時間終於把他來北銘大廈的目的想起來了。
“顧雋霆，你的藥是不是有問題？”
司涼夜坐到沙發上，一本正經的質問他。
顧雋霆偏了偏頭，問：“哪裏有問題？”
司涼夜語塞，配方是吳晗給的，他又把配方給了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