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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子往王鵬的床上四仰八叉地一躺,閑閑地說:“就你推薦的這個投資項目,曲柳這幫人,三天兩頭的請客吃飯,我差不多要在這裏紮根了!”
“起來,起來!”王鵬拿著茶杯站在床邊踢了踢東子,“別等下吐得我床上一塌糊塗,害我大半夜的還要換床褥!”
東子坐起來靠在床欄上嗬嗬一笑,接過王鵬手裏的茶杯來喝了一口,這才瞄了一眼王鵬書桌上鋪著的紙筆問:“怎麼,修身養性呢?”
王鵬拖了把椅子坐在他身邊,點了根煙遞給東子,才說:“你來得正好,我有事想問你,你得老實回答我。”
“這麼嚴肅?”東子抽了口煙笑。
王鵬也不理他,直接問:“寧楓知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她上次跟你回京城幹嗎了?”
東子夾著煙的手停在嘴邊,直直地看著王鵬問:“你不是真對她有想法吧?”
王鵬瞪人一眼道:“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程度,就她和你、和馮哥的關係,我再夾中間,還不亂套了?”
東子哈哈笑起來,“隻要她自己願意,我反正是不介意的。女人就像身上的一件衣服,兄弟如果覺得合適,共穿一下也無所謂。隻是不知道,馮天鳴會不會介意?!”
“合該你到現在還一個人,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論調!”王鵬沒好氣地說,“說正題!”
東子看他一會兒終於說:“小鵬,我的家庭背景除非你說出去,在寧城,甚至整個運河省,知道的人連你不會超過三個。”
“她說上回去京城是陪你去的,真是這樣?”王鵬問。
東子嗬嗬一笑,“這個女人野心很大,而且頗有心機,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他從床上坐起來,踢掉自己的兩隻皮鞋,盤坐在床上,朝王鵬抬了抬下巴問,“你跟江一山那個寶貝千金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就這樣唄。”王鵬還真不想提這件事。
江秀昨天剛剛打來過電話,問他年前是不是應該去她家裏正式拜訪一下她的父母?柴榮也為這事打過電話給他,說他已經答應江麗春節前去她家裏了,問王鵬有沒有一起去的打算?
王鵬不知為什麼,潛意識裏總覺得這事應該再緩緩,他覺得在他和江秀這件事上,進展還是太快了一點,而且就算有江援朝的原因在裏麵,他也覺得江一山對自己的看重,讓他覺得有點超乎尋常了。按江一山的地位,要給女兒找一個什麼樣的女婿都不難,江麗已經找了個基層工作的青年,一向聽父母話的江秀會看中自己,王鵬覺得事情恐怕沒表麵這麼簡單。
“你對這件事怎麼看?”王鵬忽然反問東子。
東子一手往身後撐在床上,一手夾著煙,仰頭抽著,兩條長腿已經伸直了從床上掛下來,來回不停地晃著。他想了一會兒說:“這是你個人的感情問題,我還真不好拿來說事。”他手指彈了一下,將已經吸完的煙蒂從手裏彈了出去,煙蒂在半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可是,小鵬,對於一個身在官場的男人來說,婚姻雖然不一定對仕途起決定作用,但它的作用也絕對不容忽視。”東子像是隨意地說。
王鵬往椅子後麵仰了仰,將雙手枕到自己的腦後,笑了笑說:“什麼事情到你嘴裏,聽起來就像筆生意了。”
東子踢他一腳道:“有沒有去看過錢佩佩?”
王鵬點點頭,“海濤很仗義,關了五天就想辦法放她出來了。”說著他有點黯然,“她希望我以後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要再去找她了,用她的話說是身份相差太遠。”
東子挑了挑眉,沒有對錢佩佩這個話置評,而是問:“那你覺得,江一山會怎麼看待你和他女兒之間的身份?”
王鵬一愣,隨即笑笑說:“他應該算是開明的父親吧,至少從阿柴和江麗的事上能看出來。”
東子嗬嗬笑了一會兒,然後問王鵬:“知道江寒波、江一山、江援朝三兄弟中,為什麼唯獨江一山已經官至省部級,而江寒波與江援朝還是副廳級幹部,並且他們的副廳級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得益於江一山?”
王鵬茫然地搖了搖頭,這些他從來都沒有問過江秀,或者江海濤。
東子笑著將目光移向窗戶,仿佛能透過玻璃的反光看到外麵的夜色,“因為江一山娶了一個好老婆。”
“江秀的媽媽?”王鵬從沒聽江秀特意提起自己的母親,“她的身份很特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