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隨意對待的那個人。
這句話所包含的意思,就與花夜神剛說的那句,你想讓我住多久一個意思。
以後,他可以把她當朋友,當情人,當債主,當仇人當陌生人當——無論他把她當什麼,都無所謂,隨便他怎麼對待她,她都不會有任何意見。
這句話,可比你可以把我當你的女人,灑脫多了。
她借錢給李南方,沒有任何的要求,更沒有所謂的道德、感情綁架,就是單純的借錢給他,幫他創業,就像朋友之間沒錢花了,借個三五百塊,什麼時候有錢,什麼時候再還那樣。
甚至,都可以不用還。
李南方沉默很久,就這樣靜靜的望著她,很久都沒說話。
叮鈴鈴,嶽阿姨來電話了,催問他怎麼還沒有回家,不會是出車禍死在路上了吧,要不要她提前給殯儀館打電話,準備為他披麻戴孝,大哭我的心肝寶貝兒啊,好端端的,你怎麼就死了個鳥的了呢?
“等著,在外麵忙正事呢!”
李南方沒好氣的回答。
“和女人在一起吧?”
嶽阿姨的語氣,變得一點都不友好了。
“是。”
李南方很幹脆的回答了個是,扣掉了電話,舉起酒杯對花夜神說:“我敬你。”
手機又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這次李南方沒管。
“你女朋友?”
花夜神舉杯與他輕輕碰了下,問。
“嗯。”
“怎麼給她起這麼個名字?”
花夜神看到了手機屏幕上,亮起的來電顯示標明小賤人。
“這名字順耳,叫著也朗朗上口。”
李南方這次倒是沒有撒謊騙人,就像葉小刀每次提起蘇雅琪兒來時,總是會喊她小婊砸那樣,朗朗上口的很呀,卻沒有絲毫鄙視,厭惡的意思,就是覺得這外號很形象,好比給兩條腿不一樣長的人,取名為地不平那樣。
“她是誰?”
花夜神對小賤人很感興趣:“能和我聊聊她嗎?”
“你能保密嗎?”
李南方想了想,笑著解釋道:“我和她的關係,多少有些見不得人。不讓別人知道我與她的關係,這也是當初我們約定好的。”
如果對方是龍城城,打死李南方都不敢說出來的。
“信得過我嗎?”
“信得過,看在這一個億的份上。”
李南方拿起支票,小心收了起來:“開個玩笑,不過也有八分不是玩笑——她叫嶽梓童,青山開皇集團的總裁。如果你平時還算關心時事新聞,那麼你就該聽說過她的名字。”
“嶽梓童?”
花夜神明顯愣了下:“就是前段時間,在墨西哥被藍旗遊擊隊綁架後,為保護十六個同胞,大展英雄本色的嶽梓童嗎?”
“什麼大展英雄本色啊,她就是逞能。”
李南方表麵不屑,卻沒意識到內心還是非常自豪的。
花夜神眸光再次閃動了下,恢複了正常:“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她的男朋友。”
“確切的來說,是她未婚夫。”
李南方聳聳肩:“隻是她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她。我們兩個人,都不想讓人知道,我們是相互討厭,但礙於某些原因,卻不得不在一起的一對兒。”
“前段時間她在墨西哥遇險時,你有沒有去過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