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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小新嘴角慢慢翹起,妖邪的弧度,輕聲說:“如果世界上有毀滅使者,那就是我。”
她的話音未落,房門被人推開,嶽梓童從外麵衝了進來:“新姐,你、你這是怎麼了?”
在外麵聽到賀蘭小新又是哭,又是笑後,嶽梓童就以為她是被李南方深深刺激到了,心中大急,生怕她會做出什麼想不開的傻事,連連砸門卻沒人理。
她回頭想喊李南方快點滾上來,幫她把門撞開——回頭看去,人不見了。
李南方又不是聾子,能聽不到賀蘭小新在臥室裏又哭又笑的發神經嗎?
剛開始時,他還連連冷笑的,以為這娘們在效仿嶽梓童,故意整出這麼大動靜,來表明她是多麼的神聖不可侵犯——但後來,李南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握了個草的,演技再好,也不能好到如此真實的地步吧?
新姐哭聲中,真實的濃濃哀傷,李南方還是能分辨出來的,確定她是‘有感而發’,頓時有些心虛了,覺得還是別穿著四角褲,流氓老大般地坐在沙發上了。
雖說他才是受害人,但明顯急出三味真火來的嶽阿姨,才不會管這些,很有可能為了那個妖精,那把剪刀撲下來,不管不顧的非得給他剪掉。
真要那樣,李南方反抗不好,不反抗——肯定不好。
還是趕緊滾回洗手間內,穿好衣服,再紮上圍裙,去廚房大秀廚藝吧。
漂亮女人特別愛吃,李南方不信他施展出渾身解數後,賀蘭小新還能處在莫名其妙的哀傷中。
沒看到李南方後,嶽梓童顧不上去找他,咬牙剛要用肩膀把房門撞開——靠,我怎麼忘記我還有這屋子的備用鑰匙呢?
拿來鑰匙剛把門打開,嶽梓童就看到新姐魔障了般的,站在梳妝台前,渾身一絲不掛的,望著鏡子裏的她自己,無聲邪魅的傻笑著。
“我沒事的。”
被嶽梓童扯過毛毯包住身子後,臉色平靜的賀蘭小新,搖了搖頭:“童童,別擔心。我剛才隻是——”
“我知道,是李人渣冒犯了你!”
嶽梓童咬牙切齒的模樣:“新姐,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報仇,找回公道!”
不等賀蘭小新說什麼,嶽梓童轉身衝出門外,順手把倚在門後的棒球棍拎了出去。
鬼知道,這棍子什麼時候豎在這兒的。
難道說,是老天爺放在這兒,給嶽阿姨伺候好,以方便她去教訓李人渣的?
正在洗手間內穿衣服的李人渣,聽到房門被人猛踹後,不高興的說:“等著。想吃奶,也得等我解開懷吧?”
砰的一聲,洗手間的實木門,被嶽梓童用肩膀撞開,高舉著棒球棍撲了進來,嘴裏還高喊著:“人渣,我要打死你!”
此次此景,何其的眼熟啊。
正在係襯衣紐扣的李南方,沒有躲,隻是煩躁地看著她。
怒火突突向上冒的嶽梓童,可沒注意到李南方是什麼眼神,劈頭一棍子,對著他額頭就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悶響。
棒球棍狠狠砸在李南方額頭上,反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