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但——咳。
但南方集團要想在外紮高台,唱大戲,那麼勢必得經過警方的允許。
沒有在警方備案的任何演出,都是非法的,隨時都有可能被城管隊,揮舞著盾牌驅趕。
找警方備案,簡直是不要太簡單啊。
一來呢,這是很正常的事。
二來呢,李南方剛幫了青山警方一個大忙,如果局座不批準的話,他就敢去非禮局座夫人。
為確保露天演出不會出問題,李南方決定在開演之前,他是不會露麵的了。
那麼,請欠他一個大情的白靈兒出麵,為他甘效犬馬之勞,就成必須的了。
“那好,你稍等,我馬上給局座打電話。不,不,我馬上趕往市局,親自向局座彙報此事。”
聽李南方一再強調,說他除了請白警官幫忙之外,實在是走投無路後,白靈兒心中騰起的超級存在感,讓她精神大振。
辦事幹脆利索,從來都是風風火火的白警官,又回來了。
不等李南方說什麼,她就抓起衣服,披在身上奪門而出。
她回家時,頭頂滿天的繁星,覺得很冷。
她出門時,頭頂還是繁星滿天,但心裏卻有股子名為“愛情”的小火焰,在乎乎燃燒,心裏暖洋洋的,舒服到不行。
馮雲亭就不舒服了。
他本來是很舒服,很舒服的,尤其看到嶽梓童小臉酡紅,雙眸迷離,向外一波波狂灑魅力時。
他不懷疑,嶽梓童現在特希望,他能紳士般的走過去,把她從桌前攙扶起來,兩個人額頭對著額頭,相互扶著雙肩,身形慢慢旋轉著,跳著圓舞曲,走向套間那張舒服的大床。
時機已到。
但——可。
可就在馮大少知道時機已到,準備站起來時,左肩忽然針紮般的奇癢了下。
身上忽然癢了,這很正常。
拿手撓撓就是了。
可特麼的,怎麼越撓,越癢呢?
剛開始時,還是左肩癢,很快就是脖子癢。
這癢,就像長了腿那樣,從馮大少的左肩開始走起,迅速向全身漫延,連他跨下那杆就算拿老虎鉗子掰,都掰不彎的鋼槍都沒放過。
這特麼的怎麼回事?
關鍵時刻掉鏈子,都無法形容馮大少此時的憤怒。
好似一萬隻螞蟻,在渾身遊走,噬咬的馮大少,嗷嗷慘叫著站起來,撕開身上的衣服,不住的用手狠抓。
剛開始時,他還能站著抓。
到了後來,他幹脆躺在地上,滿地的打滾了。
所發出的慘叫聲,比殺豬還要難聽,當然能驚動酒店老板,以及給他送美酒來後,也順勢住在酒店裏的手下。
馮大少都這樣了,嶽梓童還怎麼獻身?
“把他捆起來,立即送醫院!”
害怕這人死在自家酒店的老板,很快就做出了最正確的決斷。
隨著他一聲令下,三五個服務生撲上來,好像抓豬那樣,把他死死按在地上,用繩子捆了起來。
馮大少那個手下也慌了,哪還顧得上再理睬嶽梓童。
反正他又不認識嶽總,還以為她是馮大少眾多情人中的一個呢。
邊給馮大少他爸打電話,邊腳不沾地的跑了出去。
“這是老天爺的意思嗎。我都決心自虐了,結果卻是這樣。”
人都走好久了,嶽梓童才從懵圈狀態中清醒過來,苦笑著搖搖頭,腳步踉蹌的走出了房間。